问题,左丘黎夜此番出手一定是势在必得的想要他们就范,所以她身上的毒恐怕难办了。
“你所中的是一种蛊毒,若是孤王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血泪。”
血泪是世间少有的一种蛊虫,称得上是一种奇虫。
中此蛊之后对人来说就只剩下折磨了,身子里边燥热难耐,外边却是毫无温度的冰冷,像是冰块儿。而且,全身上下会不时的疼痛难忍,伤及心脉,血气上涌导致眼睛失明,眼眸出血不止,模样也是分外的吓人。
闻言,血雪无意识的蹭了蹭他的衣襟。血泪她也有所耳闻,此蛊无解。只是……
“你会把我送给左丘黎夜吗?”她忍不住问道。
血泪既然是左丘黎夜他们所种,那么解法一定在他们那里。所以,如果她想摆脱这蛊的折磨势必要同左丘黎夜他们服软这也正是左丘黎夜的目的所在。
“我舍不得。”既舍不得她受此折磨,也舍不得她被左丘黎夜利用。
“子倾,就算死我也不离开你,何况这蛊本就死不了。”不过是永远的承受非人的折磨罢了。
那双手抱紧了她,箍住了她的腰身。“我又怎么舍得你离开。”他低下了头,将‘唇’瓣印在了她的眼眸上。
那双幽红的眸子像是一颗宝石,蛊‘惑’着他的思绪。
他的血儿自然要永远的留在他的身边,任凭旁人如何的觊觎都是枉然。
惠斋。
种满了竹子的宫苑,墙边是被雪给压住的幽兰‘花’,只剩下一片茫茫的雪‘色’。
惠斋之中的人都知道,太后娘娘这几日是鲜少念佛了,惠斋之中所设立的佛堂是久久的没有念佛和木鱼的声音了。只因太后这几日在忙着旁的事情,那就是抄写佛经,为王后祈福。
书房里,太后心无旁骛的抄写着叫旁人看不懂的经文,她写字很快,不一会儿便抄写完了一页。
她这样做也不是做给外人看的,不过是打发时间罢了。再者,她这几年的佛也不是白念只为做样子的,经文深入她的心底,她却永远无法成佛罢了。
“娘娘,‘玉’贵妃已经离开了。”云道走进来禀告道。
只是他有些不明白,贵妃在外边等候了一个时辰的时间,太后为何不肯见她。
“她也算是个聪明人,可有时候就是冥顽不灵。哀家想让她一直跟着哀家,可是她却总是缩手缩脚的,这般下去如何能够成就大业。”太后有些叹息的说道,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娘娘,奴才以为,贵妃不过是对王上情意深重。娘娘您不也说了吗,要让贵妃将情化为恨,到那时必定是完全为我们所用。”云道连忙安抚道。
“哀家从前的确是这样想的,可是你瞧瞧,这都什么时日了,她还是这般……哀家可是等不起了。”她继续抄写着经文,说话间也是未有停顿。
这话云道没有接,只是静静的站在那儿,听太后说话。
“而且,此番王后已然病重,她却不懂得抓住机会,便是哀家有心帮她也是没那个力气了。”
“这……贵妃恐怕是觉得王后此番生病已是平常,所以……”
“是啊,难不成要哀家明白的告诉她,王后不是生病而是中蛊,身子是彻底的不行了,她才会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不成?”太后似乎是有些‘激’动了,连带着手里抄写的经文也是停了下来。
“娘娘息怒娘娘息怒!”云道被太后的举动吓了一跳,连忙一脸惶恐的跪了下来。
“罢了,不说‘玉’箫了,没得让哀家有些心烦。”说着,她提笔继续抄写经文,脸上的神‘色’是余怒未消。“这几日舞君那边如何了,可有说明他是怎么想的?”
“娘娘放心,在王后中蛊这件事上我们也是出力不小,已经拿出了我们的诚意,舞君那边也该有所表示了。”见太后问起了正事儿,云道连忙答道。
“哼,那舞国小儿傲慢得很呢,这可是在姬国的地界上,行事还如此的大胆嚣张。便是哀家这个太后他也是不放在眼里。”太后冷哼了一声,对左丘黎夜很是不满。
“娘娘,奴才以为,这舞君野心勃勃,我们同他合作还是要小心谨慎些。稍不注意便会被他从后边捅一刀。”他们同左丘黎夜合作便是一种叛国的行径,虽然太后对姬国有诸多的不满,可说到底他们是姬国人。
怎么能让舞国占了便宜?
“若成大业,也顾不上这些了。”太后神‘色’一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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