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公子可知那毒虫是何物?”
“千足,毒虫名为千足,用于配制‘药’物是弥足珍贵,用于配制毒类便是世间少见的奇毒。”落华回答着她的问题,“千足是为离魂草而生,自然此毒也要离魂草才能解。可惜离魂草是种珍惜的草‘药’,若是没有解‘药’,用别的‘药’材倒也能拖延一阵儿。”
“一直没有解‘药’又会如何呢?”姬无倾现在不知是否解毒了。
“千足是种慢‘性’的剧毒,只是时间拖延久了,身子便会衰竭腐烂,死相极其凄惨恐怖。”
“原来如此多谢公子的解答。”
“无妨,医者分内的事情。”落华站起了身子,“姑娘还是要好好的休息,否则真的会落下病根的。”
“多谢。”她点了点头。
待落华走后,她缩在了暖和的蚕丝暖被中,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
夜‘色’凄凄,暮‘色’笼罩,长空万里,星光暗淡。
房内笼着淡淡的灯光,落华手里拿着长卷,一页一页地翻动着,那双清零温和的眸子孜孜不倦。
他认真地看着,伸手拿过桌上的‘玉’质茶具,还未送到嘴边便发现空空如也。他歪头看去,身旁的罪魁祸首正在牛饮。
“小影,还不添壶茶水来。”
“哦。”月影喝得饱饱的,脸上老不乐意了。可是谁让她欠了人家一个人情呢!
对她的不情愿,落华是暗自勾了勾‘唇’。
房‘门’刚被关上,一抹身影飞快的进了屋。“公子。”
“嗯。事情办得如何了?”落华眼也未抬,只是缓缓地翻动着书卷。
“公子放心,我已经令人将消息送往姬国了。”
“嗯。”他点了点头,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中。
姬无倾,你可是欠了我一个大人情了。
园中一片静谧,池塘的莲‘花’独立。
莲‘花’洁白无瑕,让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一个人。
素洁如白莲一样的面容,清雅如尘的气质,一颦一笑不轻易显‘露’。
只是,当她的面容越发清晰时,他却分不清是她还是她……
“主子,不出您的所料,这落华公子的确可疑。”俞蝶走到他的身旁轻声道,“落华公子的院落里出现过一个可疑的人,像是探子。另外,有人似乎是往姬国的方向去了。”
落华,他当然不能小看了。至于姬无倾……
姬无倾也用不着他来对付,毕竟左丘黎夜也在这儿不是吗?
“不必理会了,我们看看左丘黎夜会怎么做。”
另一边,左丘黎夜刚刚得到了消息。
“那丹瀛有什么反应?”长廊上,左丘黎夜站在那儿,他的长发一泻而下,格外的显眼。
“丹太子并未有任何的行动。”云雾如是答道。
闻言,左丘黎夜淡淡一笑,并没有丝毫的表示,反而是将自己的心思放到了旁的事情上,“不知道小雪的‘药’熬得如何了,去瞧瞧。”
血雪躺在‘床’上,整个人缩在锦被中,显得娇小无比。她睡了好几个时辰,现在才悠悠转醒。醒时,她觉得头有些昏沉,看来她这次是真的病了,病因是小小的风寒。
“小雪可醒了,这让本君等了好一阵儿呢。”左丘黎夜推开房‘门’缓缓而入,他坐在‘床’边,语气幽幽的,透着一丝埋怨。
“这样说来确实是我的不是,只是君上这夜里来我房里,实在有些于理不合。”血雪现在是懒得揣测左丘黎夜的来意了,她只想好好的休息一下,毕竟她现在是个病人。
“这可是冤枉本君了,本君可是特意送‘药’来的。”
听他这样一说,血雪似乎真的闻到了‘药’的苦涩的味道了。
血雪起身接过‘药’便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口腔内本来是没什么味道,现下却是令她苦得皱起了眉头。果然是良‘药’苦口利于病啊!
“多谢君上送来的‘药’。”她躺下身子,一张小脸苦得皱成了一团。这‘药’,不是一般的苦!
左丘黎夜欣赏着她面上显‘露’出来的苦涩,悠然道,“小雪可是要休息了?”
“君上请便吧。”嘴来的苦味儿让她的神‘色’清明了些,思绪也回归了正轨。
这左丘黎夜和丹瀛真真是一个比一个的难缠的紧。
丹瀛留着她,目的一定是为了威胁姬无倾以达到他的目的,因为他该是知道她并非元雪了,这下是不会手下留情了。
左丘黎夜嘛,这人似乎也是非她不可,冒着同姬国开战的风险也要将她给‘弄’回舞国去。舞国似乎又是个邪乎的国度,皇室修炼一种邪乎的数术。
“小雪,你现在真的睡得着吗?”左丘黎夜坐在‘床’边,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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