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娘娘这是要晓之以情吗?”血雪挑了挑眉,并不想谈论左丘黎夜对她的意图。
这会影响她的判断。
“你害怕了,血雪。”宸玺娘娘似乎是抓住了她的小把柄,饶有兴致的瞧着她。“你是害怕你的夫君生气,还是害怕我说中了你的心事,你对黎夜并非没有感觉的吧。毕竟我的黎夜那样的优秀,虽然他的‘性’格并不如何的讨‘女’子喜欢,但正因为他对你产生了特殊的情愫,对你的区别对待才会更加的难能可贵。也正是因为如此,你才会如此的心慌意‘乱’吧。”
宸玺娘娘的脸上带着几分的玩味儿,她这般的表情倒是同左丘黎夜有几分相似的。
不知道是不是宸玺娘娘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缘故,她的眉宇间隐约能够看出几分左丘黎夜现在的风采。想来左丘黎夜是向他母亲的。
“或许你说的不错,可惜我是血雪,只有一颗心,也只会对一个人心动。”血雪摇了摇头,并非是要掩盖什么,而是实事求是道。“所以娘娘也不必‘花’心思来试图‘洞’悉我所谓的心事,对我来说那只是你试图掩盖圣‘药’所在的幌子。”
“好吧,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对于血雪的软硬不吃,她略微惊讶了一下,而后道,“圣‘药’的确就在这个寝宫里,但是你真的要将它给拿走吗?拿走去救你的夫君,可这是舞国的东西,也是黎夜的救命‘药’丸。”
左丘黎夜的救命‘药’丸?
她‘露’出了不解的神‘色’来。
“这也是拜你的夫君所赐,黎夜受了极重的内伤,必需用圣‘药’调理。然而这圣‘药’是极为珍贵的,若是两个人同时服用,这‘药’效未必能够达到预计的效果。”
她的意思是,左丘黎夜和子倾选一个吗?
这样的选择题放在她的面前能有什么用呢?对她来说,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你的意思是,左丘黎夜已经服用了圣‘药’,所以……”所以这些圣‘药’对子倾来说是毫无用处的了?
“可惜黎夜的意思是,要遵守同你之间的诺言。”宸玺娘娘有些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不若你留下来陪黎夜度过余生,这圣‘药’我就‘交’给你,让你给你的夫君。”
她的话中虚虚实实,难以明辨。
“别说我夫君不答应,我也不答应。”血雪道,“而且我知道圣‘药’在哪儿,就在娘娘你的梳妆镜里。”那个梳妆镜里应该有个暗格……
一时间,所有人的眸光似乎都集中在了那个梳妆镜上。宸玺娘娘暗暗的咬了咬牙,没想到她竟然连这也猜到了……
“看来我们算是话不投机。不过既然你都猜到了,为何还要同我说这么多?是在拖延时间还是胡‘乱’猜测出来的。”她坐在梳妆镜前没动,纤细得有些干枯的手轻轻的敲击着桌子。
“即便是胡‘乱’的猜测,也是需要时间的不是吗?”
其实她是半猜半推断出来的。
圣‘药’在宸玺宫是她胡‘乱’推断的,因为宸玺娘娘似乎很重视圣‘药’,又害怕左丘黎夜瞒着她送给子倾。那么她势必会将圣‘药’放在自己的身边,这样才能防患于未然。至于圣‘药’在梳妆镜里,那就是她瞎猜的罢了……
“哼,没想到被你这个小丫头给摆了一道。”宸玺娘娘冷哼了一声,“不过我还能说什么呢?既然如此,圣‘药’你们拿去便是了。”
她这话说得颇为的大方,似乎放弃挣扎了。
然而,另一只手在袖中握紧,手心里正攥着一支发钗……
她看着血雪,面上带着几分的释然,然而袖中的手是突然发力,握着发钗便向血雪的心口刺去——
然而,站在她面前的血雪是突然被姬无倾抱着闪去了一旁,她是歪倒着身子栽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娘娘!”笋嬷嬷连忙护着自家娘娘,警惕的看着血雪和姬无倾。
事已至此,她只能誓死保护娘娘不被他们所伤害。
对于宸玺娘娘,血雪也是有所防范的,不过还是子倾的反应比较快。她看了看趴在地上的宸玺娘娘,她的手被锋利的发钗给扎破了,穿过了手心,鲜血触目惊心的流淌着。
她却似不觉疼痛的,脸上‘露’出了几分诡异的笑容来,那丑陋的眸子更是有些渗人了。
血雪淡淡的看着她,已经走到了梳妆镜前,伸手用力的一推,梳妆镜碎裂了开,一个小巧的盒子便显‘露’了出来。
“都拿走吧,我的黎夜将命不久矣,你们连我也一起杀了吧!”宸玺娘娘趴在地上有些疯癫道。“姬无倾,你对我的黎夜做了些什么,你自己清楚。若是没有圣‘药’,黎夜的身子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
“你是想让我对你怜悯,还是对左丘黎夜怜悯?成王败寇,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