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场,他们甚至会惊呼棺材之中竟然真的有尸体?
既然昨晚的采花贼是萧才俊棺材中应该是空的才是。如果这是萧才俊,那昨晚上的采花贼又是谁呢?
苏晴沉沉的看着棺材中的尸体许久,许久抬起头。
“将棺材重新盖上,入土吧。”
做完这一切,苏晴三人离开了小村子向县衙而去,薛崇楼憋了半天的话终于可以一吐为快了。
“大人,这到底怎么回事?如果萧才俊没有死,他的坟里不应该是空的么?怎么有尸体?”
“棺材里躺着的应该就是萧才俊。”
“那昨晚上的采花贼是谁?”
“一个易容成萧才俊的人。”
竟然是这样……
薛崇楼茫然的张了张嘴巴,半天没有言语。
这么简单的解释,他却想复杂了。萧才俊半年前就已经死了,当时有详细尸检报告,不该存在死而复生的可能。
既然昨天的不是真的萧才俊,肯定是有人易容成了萧才俊的样子。
“可这样的话,我们要想把凶手找出来不是大海捞针么?”
“也不一定,如果知道了凶手所做的一切的动机,目的,就有机会在凶手必经之路上进行拦截。”
“凶手为了替萧才俊报仇,他的必经之路是……齐思远?”薛崇楼眼中精芒闪动问道。
苏晴摇了摇头,“凶手的目的,可不仅仅如此。”
回到衙门,接过小雅递来的毛巾擦了擦脸。
“小雅,通知下去,本官要开堂审理兰梦莹案。”
“兰梦莹案?兰小姐昨晚上才抓回来的,公子还没有审讯过呢就直接开堂审理?”
“没什么好审讯的,直接审理吧。”
“是!”
在小雅和巧蝶的更衣下,苏晴一身官服的从后堂来到公堂之上,惊堂木轻轻落下,“升堂。”
“威武——”
“带人犯兰梦莹!”
很快,带着枷锁的兰梦莹被两个女牢衙役押解下来到公堂之上。
“兰梦莹,本县问你,昨晚上去你房间的采花贼是谁?身在何处?与你有何关系,还不如实招来。”
“小女子不知道大人在说什么,昨晚小女子只是在家中睡觉,不知为何被大人带到了衙门,小女子还想问大人,小女子所犯何罪?”
“兰梦莹,你自幼饱读诗书,明理是非本不应该知错犯错,但你所陷太深令本官深感惋惜。
昨天晚上所发生的的一切,不仅仅是本官,就是你兰府上下都知晓清楚,而你还在此与本官装蒜?
你问本官,你所犯何罪?
本官现在告诉你,你所犯之罪,通奸,包庇,杀人,三桩罪状,桩桩罪无可恕。”
苏晴此话落地,缓缓的站起身,一身气势如大山倾泻一般向兰梦莹压去。
兰梦莹抬起头,看着眼中闪动着寒芒的苏晴,突然心中恍然,露出了一个认命的苦笑。
“看来大人是铁了心要治我之罪了,不知大人判民女什么刑罚?”
“杀人为死罪,包庇杀人犯同样是死罪,而通奸之罪则浸猪笼,三者取其衡,本官判你受浸猪笼之刑!”
说着,苏晴面无表情的拿起惊堂木拍下。
“来呀,压去春苇河,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