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氏一点也不想管沈索香,但沈晴砚暗地里使了心眼,走到半路上又派了个车夫去找沈索香,如果沈索香真出了什么事情,有错也变成没错了。
阮氏一回来,就看到沈牧在正厅里坐着,阮氏看见他又视若无物地转过头,根本不想搭理他。
沈牧知道今天是阮氏带着沈索香和沈晴砚一起赴宴去了,他也知道阮氏在外面也是识大体的主母,虽然天色已晚,也没怎么担心。
但耐不住陆姨娘一直念叨人怎么还没回来,沈牧不耐烦了,索性在正厅等。
一看到阮氏携着沈晴砚下了马车,他分明看见了阮氏看向他,却直接无视他准备带着沈晴砚回自己院子,而同行的沈索香却不见踪影。
“站住!”沈牧顿时来气了,他没想到阮氏母女已经这么不把他放眼里了,声音又气又急:“你们这是什么意思?索香怎么没有跟你们一起回来?你这样不遵礼数的主母才教出了这么跋扈无理的女儿,当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阮氏轻嗤一声:“将军,女儿难道是我一个人就能生出来的?若说上梁不正下梁歪,还不知道歪的哪一根呢!”
阮氏压根不给沈牧说话的机会,继续嘲讽:“将军知道沈索香为什么没回来吗?自然是那棵让将军引以为傲的苗苗,今日在宴会上出了好大的风头,差点让我们沈家闻名京城呢!只不过啊,是臭名声!”
沈牧先是被阮氏气得够呛,正要振一振夫纲,就听见阮氏说沈索香在外面闯祸了,着急问清楚:“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索香怎么在外面惹祸了?你倒是把话说清楚啊!再怎么样,你把孩子带回家说不行么?”
转头吩咐家丁备下马车去找沈索香,特意嘱咐道:“小心些找,不要在外头声张。”
阮氏大喝一声阻止家丁:“不许去!”又继续嘲讽沈牧:“我话说得还不够清楚吗?今天沈索香在长公主的一众宾客面前,大跳艳舞!整个沈家的脸,都被她丢尽了!以后走出门去,都有人要戳着我跟你的脊梁骨,骂我们教女不善!我们沈家,就跟窑姐窝儿似的,出来的都不是很正经女儿!你叫我还怎么能忍!”
“混账!”沈牧的巴掌高高扬起,差点就要落在阮氏的脸上,还是收住了。他手上力道大,若阮氏真的挨了这巴掌,场面肯定更加难看。
沈牧气得浑身发抖,阮氏的这些话像拿刀子戳他心窝子,字字句句,如泣如诉,都在指责他。
这些现在还只是阮氏的一面之词,沈牧更加坚持:“去把大小姐给我找回来!让我亲自来问她!如果他真的做了这样的事情,自然有家法伺候,还有轮不到你指着我的鼻子来骂!”
阮氏心中悲凉,他的意思就是不相信她的一面之词。
“她做的这些事情,还配进我们沈家的门吗?为什么一个贱妾和庶女的话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难道会恶意抹黑沈家吗?”
眼看着这件事情的重点都模糊了,沈晴砚不卑不亢地走上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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