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壮汉顿时痛到原地打滚,沈晴砚犹嫌不足,还补了一觉,确认他已经断子绝孙,才理了理乱掉的衣摆。
珍珠已经吓呆了,瞪大了双眼久久不能回神。
她抖抖索索地开口:“小姐…你也太厉害了。”
沈晴砚用戒棍挑掉了黑面罩脸上的面罩,皱了皱眉:“呵,还是旧相识呢。”
珍珠凑上来一看:“啊!这不是之前那个被发卖了的田嬷嬷的儿子吗?”
沈晴砚挑开壮汉的面罩,果然也是熟脸。是平时就喜欢小偷小摸,欺上瞒下的赵六。
沈晴砚满脸狠厉,戒棍怼着他的脑袋:“说,你是何人指使!”
她不相信这两个小喽喽能无人指使就这么大的胆子。
壮汉捂着伤处痛得直发抖,脸上全是冷汗,几乎说不出话:“我…我……”
珍珠学着她主子,对着他伤处又是一脚:“快说!”
壮汉又被击中七寸,痛到晕死又活了过来:“我说!我说!是大小姐!是她指使的!”
沈晴砚厌恶地看他一眼,要不是留着他有用,沈晴砚真不想留他命在。
她走到马车前,发现马车车夫已经被他们打晕。
珍珠狠狠地摁了车夫的人中,他才迷迷糊糊醒了过来,看着眼前的场面大惊失色:“奴才刚刚被这两个匪徒打晕,这是怎么了啊!”
珍珠看着这个废物车夫来气,指了指地上的壮汉:“把人捆起来带到将军跟前,他意图谋害小姐。”
马车车夫把人捆了,有些为难:“总不能让他继续冒犯二小姐,要不奴才先把小姐送回去,再带人来抓他。”
沈晴砚思忖片刻同意了,反手把壮汉打晕在地。
等她一回府,就跟沈牧禀告了此事。
沈牧听到这样的事,起初的反应便是震惊,接着便是恼怒,姐妹相残的丑闻总是不好听的。“既然是之前发卖的下人动手,必定是怀恨在心,打死也不为过。可你说你姐姐指使,未免太多心,她日日照顾陆姨娘,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沈晴砚微微冷笑:“女儿也不会拿自己的名节开玩笑,等马夫把人带来了,让他当面指认,父亲就知道了。”
可谁知那个被捆绑的严严实实的绑匪进来没一会儿,泼了两盆冷水也没醒。
口鼻之中还流出了鲜血,一探已经没了气息。
沈晴砚心里咯噔一下,难道人是被她下手太重打死的?这不可能!
不管是绑匪服毒自尽,还是旁人下手,眼下都对她很不利了。
沈牧的眉头紧皱,两具尸体躺在他面前,死人不会说话,真相更加扑朔迷离。
沈索香听到消息,一身的素衫,款款而来,一进门就开始抹眼泪,像是立刻能唱一曲窦娥冤。
“爹,我最近日日在姨娘床前侍奉,怎么会有功夫去害妹妹。妹妹刚开始管家,就以雷霆之势,把家里的人都换成自己的亲信,简直比做官还要威风,必然得罪了很多人。没想到如今她已经容不下我和姨娘了,要把我和姨娘赶走!”
沈索香摇晃着沈牧的身躯哭诉:“爹,你还不明白吗?她就是想赶我走,才自导自演这出戏,那田嬷嬷的儿子可不是咱们家的奴才,她如今草菅人命,无故打死了人!若是御史知道了,参你一本,连爹爹你都要被她连累倒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