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动手的正是李贤,他先是一巴掌扇了陈谅的脸,接着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陈谅手中夺过契约。
随手将契约抛到徐盛身边,让其确认真假,李贤大笑道:“打的就是你!”
说罢,“啪啪啪”,李贤又冲上前去,打了陈谅三巴掌。
在莒县内为非作歹,净街虎一般的陈谅自小到大何曾吃过这种大亏?
“啊呀呀,你可知道我爹是谁?我要让他杀你了,我要杀了你!”
李贤似笑非笑,道:“喔?你爹是何方神圣?”
陈谅以为李贤怕了,他大笑道:“哈哈,我爹是莒县县尉,你这蟊贼,知道怕了吧?”
陈谅只顾着怒视李贤,却浑然没有注意到,他带来一班手下都已经被李贤的人马放倒了。
李贤拧起眉头,故作不解,道:“不可能,陈县尉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依我看,你一定是在招摇撞骗,来人呐,给我打,打的他爹都认不出来!”
“喏!”胡庸早就手痒了,此刻得了李贤的吩咐,他当即揪住陈谅就抽了起来。
可怜陈谅也学过几天武艺,只可惜落到胡庸这等狠人手中,连一丝还手之力都没有。
没多久,嚣张跋扈的陈谅便只有进的气,再无出的气了reads;。
徐盛看的眼皮急跳,他没想到李贤下手竟然这般狠辣,难道他就不怕陈县尉报复?
“何方贼子在此行凶?”没多久,一群衙役便狂奔而至。
刚开始,衙役们听说是陈县尉的公子在此地寻乐,他们便没有过来滋扰,谁曾想,眨眼间的功夫,耀武扬威的陈谅就被打成了猪头。
这时候再不出头,日后一定会被睚眦必报的陈县尉嫉恨!
胡庸抽刀在手,他与同伴一道将李贤护在中间,道:“去你娘的,你才是贼子,让你家大人出来回话”。
“贼子好大的口气!”那衙役不认识李贤,却认识徐盛,他当即底气十足,道:“徐盛,还不快些投案自首,当街殴打他人,这可是违犯朝廷律令的”。
徐盛前行几步,他牵着女子的手来到李贤身边,道:“事情因我而起,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县尉还是早些抽身离开吧”。
在徐盛看来,倘若李贤想突围而出,附近没有人能够把他拦下来。
只可惜,李贤根本就没有退缩的意思,他手指前方,道:“说我殴打他人?大家伙儿可是听得很清楚,适才是那位公子叫嚣着让他打他,我这才忍不住出的手,哪曾想,这般助人为乐,却也犯了朝廷律法,真是令人生恼呀”。
胡庸听得咧嘴大笑,道:“正是,哪有出手帮拳还要受罚的道理,难道大汉律是你们家的吗?”
衙役一时理屈词穷,说不出声来。
陈谅见状大急,他颤颤巍巍地说道:“这帮贼人抢了我的契约,他们是贼,是盗,徐盛与他们是一伙的!”
徐盛眼皮急跳,他可不想因为自家的事情把李贤拉扯进来,此事眼看绝难善了,他低声说道:“县尉若是拿我当朋友,还请速速离去,只要代我照顾好家中老母,我徐文向便多谢了”。
说罢,徐盛就要伺机杀出一条血路,为李贤争夺逃脱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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