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好,就依先生所言,进军乐安国!我会使人通知糜氏,让他们为我筹集粮秣”
“有糜氏相助自然是极好的,不过,使君切记,商人无利不起早,如果可以,还请使君莫要与他们牵连太深”
徐庶的顾虑不无道理,历史上,糜氏可是投靠刘备的,李贤可不确定自己在糜氏兄弟心里究竟占据了怎样的地位,毕竟,人家刘备可是皇亲国戚,正儿八经的“中山王之后”。
想到这里,李贤诚恳地应诺:“先生的意思我明白,以后我会多加小心。不过,刚才你说可以解决掉身后的曹军?不知道是怎么个解决法?”
徐庶笑道:“曹‘操’不是在此地颇受豪族爱戴吗?我们可以将计就计!”
说罢,徐庶将计策缓缓道来,李贤听罢之后大喜,连连称妙。
两日之后,一队两百余人的车队押运着数量不菲的粮秣径自往曹军的大营而来。
隔着老远,曹军的卫卒便朗声长喝:“来者是谁?速通名姓!”
“可是孟德公麾下兵马?还请通禀你家将军,我乃陈家庄的管家,近日,我家庄主听闻孟德公军马至此,特意让我前来劳军!”
看着那满载的车马,卫卒略一沉‘吟’,语气便转缓道:“陈家庄是吧,你且在营外稍待片刻,我这就去通禀一声”。
“有劳了”
类似的情景在之前的日子里出现过很多次,不过是些想投靠曹使君的墙头草罢了,日后说不定还能成为自家人。
抱着这样的想法,曹军士卒对这伙劳军的人马并没有多加防备。
领头的管家三言两句就将营中的情况‘摸’了个清楚。
原来,为首的曹军大将就是于禁,那个在都昌城外被李贤挤兑一番的家伙
曹军入营通禀的这段时间,陈家庄的乡民倒是谨守本分,他们老老实实地守在粮车旁边,没有半点异动。
营中的粮秣确实不多了,为了保持兵马的灵活‘性’,于禁此番压根就没带什么粮秣,本想到下一个乡堡里打些秋风,没曾想陈家庄竟然这么知情知趣,主动送上‘门’来,单是这一点就值得于禁亲自接见一番。
不过,于禁毕竟是谨慎的,他出营之前特意在暗处打量了一番,确定车队没有任何异常之后才松懈下来。
看模样,对方确实是陈家庄的乡民,这里不是北海国,李贤应该没有这么大的能耐。
除了李贤,于禁实在想不出在齐国境内,谁还会跟自家兵马作对。
出营与陈家庄的管家攀谈一番过后,于禁按照曹‘操’的吩咐,向他出示了一个收据,上面写着某年某月某日,于禁在齐国境地收取陈家庄粮秣千斤,酒三十坛,‘肉’三百斤。
这收据在日后可是论功行赏的依据呀!
陈管家见状之后珍之又重地将收据贴身放好,然后就要将粮秣‘交’接了转身离去,没有半点留恋的迹象。
于禁仅有的一点戒心转瞬即逝,他笑道:“陈管家,不如你把粮秣卸到营中吧,放在‘门’口,总归还要多费一番周折,麻烦的很”。
“都依将军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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