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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槐冷喝一声,怒视着王涯。
“竟敢对殿下无礼!”
“殿下!”
这时,黄县令走到了王涯面前,向着赵阳双手一拱。
“以王涯所献供词来开,他并未有罪责,不知殿下为何非要将王涯定罪?”
黄县令声音高亢,虽在向着赵阳行礼,可话语之中,却是隐隐蕴含着一股质问意味!
“若殿下执意要对王涯定罪,那么,还请殿下拿出证据来!”
“否则……”
说着,黄县令脸色严肃到了极点。
“否则,只怕这诬告之名,殿下也难以解释!”
黄县令越说,语气越是激昂,仿佛带着一腔正气,不畏不惧!
“下官虽只是一方县令,但也是食得朝廷俸禄,下官对于沧王殿下,心中也是敬仰有加,可若是殿下执意诬告好人,寒了我沧云县百姓们的心,那么下官无论如何,也要将此事上报朝廷!”
黄县令身形挺直,长长的胡须随着话语不断飘摇,一身官袍锦衣微微摆动着。
他情绪悲怆,仿佛带着难以名状的冤屈。
“下官斗胆,说上一句,哪怕殿下身为沧王,可若知法犯法,也该与庶民同罪!”
这时候,王员外摆出无辜至极的模样,幽怨的眼神,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他迈步上前,走到黄县令身边,向着赵阳拱手。
“殿下,我王家莫非是哪里得罪了殿下?殿下竟要如此对待我儿子,难道草民平日里对百姓们的接济,在殿下看来,都是错的吗?”
王员外仿佛蒙受了天大的冤屈一般,脸上满是不忿神色。
听到两人一番话音,赵阳身旁,梁槐的脸色尤为难看。
他很清楚,黄县令两人分明是想要借机,逼迫殿下让步!
若殿下今日问罪王涯,只怕之后黄县令在借机发挥,会对殿下不利啊!
赵阳却始终一言不发,他看着黄县令,双眼微微眯起。
黄县令这些人,是准备坐实他诬告的罪名啊!
之后,黄县令再加以运筹,想办法传到京城有心人那里。
那到时候,给他的局面,可就尤为不利的了。
不过,单凭这些,就想要对付他?
这点手段,可还不够!
啪!
赵阳忽的一拍惊堂木,惹得众人都是一愣。
“王员外,本王何时传唤你开口说话了?”
赵阳淡淡询问一声。
顿时间,王员外的脸色一僵。
方才他是与黄县令相互配合,一起逼迫赵阳。
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赵阳竟然会突然抓着这个由头!
“扰乱公堂,该当何罪?”
赵阳没有去看王员外,而是向着身前的冯一河询问。
冯一河立即走到公堂之上,长长行礼,恭声回答:“回禀殿下,按律当斩!”
“来自王至富的震撼值+889……”
“来自黄启鹤的震撼值+444……”
“来自王涯的震撼值+676……”
赵阳没有说话,只是冰冷的目光,静静地落在王员外的身上。
顿时间,王员外吓得浑身一颤,满脸惊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