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不好你。”
“陪我睡觉怎么了。”他声音渐渐沉下去,搂着她腰小幅度抬了下胯,轻笑,“不舒服么?”
常梨脸一热,脱口就骂:“我舒服个屁!”
他也不恼,笑的很不正经:“不舒服叫的跟个奶猫似的,比饼饼叫的好听多了。”
“……”
这人不管是在家还是在公司都是一样的流氓。
常梨心脏突突跳,脸上也迅速升温,被他这话弄的压根不知道说什么才能怼回来,好在这时候外面助理接通内线,声音响起:“许总,有一封房戚两家送来的请柬。”
常梨立马推开他,从他腿上跳下去。
许宁青:“拿进来吧。”
常梨拖着把椅子过来坐在他旁边:“怎么又有请柬呀?你也太忙了。”
“应该是房济和戚家大女儿的婚礼喜帖。”许宁青说。
助理这时候推门进来,果然是喜帖,中央一个大红的双喜字,两边剪纸扣着,一打开就是两人照片。
“房济要结婚了吗?”常梨愣了愣,“这么快,我还以为他没有女朋友呢。”
许宁青对这事倒也知道些,房济和那戚家大女儿算是联姻,从认识到订婚统共也没多少时间。
他们这个圈子里大部分人虽平日看上去玩世不恭放纵洒脱,身边女伴换了一个又一个,但到最后真正到了结婚的时候还是大把的人娶个门当户对的就这么平淡甚至貌合神离的过一辈子。
房济这些年家里催的紧,前阵子直接控了他的银行卡,这才投降了。
许宁青没把这些告诉她,只笼统道:“听说认识不久,算是闪婚吧。”
常梨把请帖从信封里拆出来,“咦”了声,才发现里面还有一张是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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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底,房、戚两个大家族的这场婚礼举办的声势浩大,迎亲队伍一溜的都是平日难见的豪车,整个州遇酒店都被包下来,阻挡外界一切干扰,却也显得愈发神秘。
常梨和许宁青到的时候房济正在前厅招呼着。
平日里见过没见过的人都来了,他招呼的实在是累,远看着许宁青就忙过来了,喘了口气:“可累死我了,正好趁着你在我偷会儿懒,剩下的让他们去招呼吧。”
许宁青睨着他:“你这结个婚怎么跟脱了层皮似的。”
“可不就是脱层皮吗,这结婚可真是一点儿意思都没有,以后千万别搞什么婚礼。”房济往后捋了把头发,视线又顺着落到了常梨身上,面不改色笑着给她打了个招呼,“妹妹一块儿来啦,一会儿随便吃啊,对了,打算什么时候收了许宁青啊?”
常梨:“……”
许宁青揉了下她脑袋,漫不经心对房济说:“注意点啊,别在我家姑娘面前瞎说。”
这次婚宴常梨爷爷奶奶因为去参加了那个公益活动没法赶回来,而许承和陈湉则都过来了。
几人坐在一桌,常梨去拿了点餐前甜点过来。
房济正坐在许宁青旁边跟他聊天。
“这不是我家老爷子把我卡都冻结了么,我这又不像你似的还自己有独立公司,反正结了婚其实也无所谓,我跟戚鸽意思一样,婚后互不干涉,互相给对方留个体面就行,也不用被两边催,结了婚倒也能落个清闲。”房济说。
他顿了顿,又道:“兄弟,我是真羡慕你,早知道我那时候也花心思搞点投资,到时候还不是想怎样就怎样,自由自在的。”
“别瞎说。”许宁青说,“我可是就等着结婚了。”
房济:“……”
房济跟许宁青认识久了,从前大家伙都是没皮没脸玩的开的人,他是真不知道怎么就悄无声息的被驯服成了这模样。
明明这常梨看着也不像特别会管着男朋友的样儿啊。
房济侧了侧身,惹不住越过许宁青去看她。
小姑娘挖了一勺千层蛋糕,偏过头跟他对视,眨了下眼,对许宁青刚才那句话没反应。
“……”房济收回视线,对许宁青说,“你别恶心我了,问过人家要嫁给你了么。”
许宁青笑着,指间捻着香槟杯,只说:“我尽量早点请你喝喜酒。”
房济:“……”
他们这些富二代纨绔最近个个人人自危的唯恐被抓去和哪家千金相亲,唯独这人“恨嫁”似的迫不及待想要结婚。
没聊一会,房济这今晚男主人公就被人叫去了。
常梨凑过去:“他这是被迫结婚啊?”
“听到了?”许宁青看她一眼,“差不多吧。”
“好惨啊。”
常梨感慨了声便又低下头去刷手机。
叮一声响,新内容跳出来。
——今天北京那个阿斯顿马丁的迎亲车队好像是许宁青和常梨的啊,是订婚还是结婚??
配图是两人一起在进州遇时的照片。
常梨:“……”
她这是被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