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了。”李晓冉叹了口气,心道欧哥,不是我不帮你介绍。
……
因为陈郝和黄薇的戏份少,不可能让她们一直耗在这里。
所以关于她们的戏,都在前面几天集中拍摄,而不是按照剧情的脉络。
陈郝的出场,是从在稻田里打农药开始的。
在原版的小说里,这个侗族姑娘是在菜地里锄草。
初夏,正是需要杀虫的时候。
此时她有模有样的在稻田里喷洒着水雾——当然不是真的农药。
前段陆恒他们适应生活对词,而台词很少的陈郝,则主要在学两样,一个是跳侗族舞,再一个就是打药。
戏里她的身份是侗族姑娘,而跳舞对她来说不在话下,难就难在打药,准确说是下田。
水田里本来就不好走,又光着腿,稻叶刺拉着腿、划着脸和胳膊,时不时还有蚊子等小虫叮咬。
一会儿的功夫,细嫩的小腿上就出现一条条划出来的血痕,还有红包,又痒又麻又难受。
这也就算了,最让她难以忍受的,还是蚂蟥。
当她从水里出来,看到腿上沾着那玩意儿的时候,吓得花容失色,当时就一边叫一边跳起来。
最终还是陆恒用烟头烫,让蚂蟥自己吃痛松口掉下去。
同时陆恒告诫陈郝:“这东西不能硬拽,一旦扯断了,吸盘留在伤口就容易感染发炎。”
而这时的陈郝,崩溃得大哭,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回家!
在她抽抽噎噎的说了想法后,陆恒先是安慰了她一会儿,等她缓过劲儿来之后,才说道:
“如果你热爱这一行,就要学着适应它,因为以后可能会有比这条件更艰苦,更折磨人的地方,毕竟我们演员,演的是别人的人生,什么情况都可能发生。滕老师上次说他之前拍《红高粱》,大夏天在宁省的戈壁滩上,那滋味你觉得呢?更不要说以前的《西游记》拍摄情况,但那些经典,现在看来受什么样的苦都值得。”
看到陈郝怔在那里,陆恒继续道:“如果你觉得自己不适合,现在退出也来得及,以后不要接这样的戏,光演都市丽人就行了。”
这就是故意激将了。
偏偏陈郝就吃这套,噌地一下站了起来,擦了擦脸上的泪痕:
“你看不起谁呀,不就是下田吗,人家都行我为什么不行!”
说完,她就再次下田了。
她一边崩溃着坚持着,一边在陆恒的安慰中慢慢调整过来。
其实,蚂蟥主要是心理介意,克服了这点也没什么大事,比蜈蚣强多了,前两天陆恒晚上睡觉的时候,半夜还被蜈蚣咬了一口。
陆恒跟没事人似的,从墙角的蛛网上抓了只小蜘蛛放在伤口,那蜘蛛撅着屁股吸了半天,伤口疼痒麻的感觉很快就没了。
事后他们从滕汝骏嘴里知道这件事,看向陆恒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是个狠人!陈郝和黄薇见到陆恒更是躲远远的,像是陆恒已经不干净了。
此时的陈郝,戴着斗笠,穿着花布短衫,在稻田间喷洒农药,清丽脱俗的样子,像是跟青山绿田融为一起,天然的生态美。
不过陆恒此时却在想另外一件事,以前奶奶家的果树成熟了都是一大片,吃都吃不完。但后来再回去,奶奶说不打药根本长不住,没等成熟就快掉完了。
所有的农作物,包括粮食都打药……长期这么吃,人们癌症越来越多,好像也不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