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唉,有权,就是任性。
茜女摇头叹气,这江璞玉阴阳怪气阴晴不定,在他身边提心吊胆的,确实还是想办法逃走的好。逃出去后,她就隐姓埋名,做个普通人,做点小生意,找个老实的男人,好好过一辈子。
只是,怎么才能逃掉呢?
她不禁抬头望向远处那若隐若现的府墙,那么高,那么壮,她如何能越过去,看看外面的天地?如果,她会轻功就好了……
“马小姐,你还不走吗?”身边突然有人提醒了她一句,她才猛然惊醒,原来,宴会已散场了,只还留有几个侍从在收拾着残局。
“哦,谢谢。”说完,她匆匆的提起裙子,朝着小路往她的后杂院而去。
一路,清凉的晚风吹拂着,心思也渐渐清醒,那个七皇子,就当他是生命中一道彩虹,可远观却永远不可触摸,能看到如此的绝美,已足亦。
这般想着,一脚踏进了房门。
江璞玉闻声回身,看见的就是茜女那了然的微勾的唇角。
茜女一抬头,吓的立即定住,“……丞相?”过完生日还不回房休息,怎么又来了她这里?
在茜女的惊怔中,江璞玉一步一步的走近她,距她仅一步之遥,当她下意识的想要退缩时,他笃地伸出一只手,紧紧捏住了她的下巴,从牙缝里阴森森地说:“还在意犹未尽么?”
“嗯?”茜女眨了眨眼,立即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顿时张慌难忍,本能的否定,“没有。”
江璞玉的眸子里颜色在变,像是暴风雨欲来的肆虐的天空,看的人心骇。
“丞相,你误会了……”
“一个小小的女奴,卑微的贱奴,也痴心妄想想做皇子妃?”江璞玉尖酸刻薄地说着,嘴角的鄙夷像一把锋利的刀。
“我没有!”茜女提高了声音再次否认。
江璞玉眼睛里一凉,“这么急于撇清,否认,真不像那个刁滑的女奴呢。”
茜女心中一震,不由心虚的低下头,在这个男人面前,她似乎会被血淋淋的看透,越抹越黑,她干脆闭口不言。
然而如此一来,又像是默认,江璞玉直觉得胸口都堵上了石头,看着她这张连平凡都算不上的脸,他莫名的一股子怒火直冲头脑,手指猛的一把握住了她的脖子,“身为本相的妾奴,知不知道觊觎其他男人是什么下场!”
茜女猛的被扼住喉咙,惊惶之下双手去挠他的手,“放开……”
“胆子不小,不仅色胆包天,还敢忤逆本相……”江璞玉的手在慢慢收紧,恨不得下一刻就啪达一声扭断她的脖子。
茜女吓的脸色苍白,不知道他为何这般盛怒,感觉死亡正向自己迫近,她从未试过有这样的恐惧,情急之下连忙求饶,“丞相饶命,奴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