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女不知她这一晕,直直病倒了数日,也就是纳兰沧海已封了太子后,在东宫养伤期间。纳兰沧海心系着茜女,虽然放心晖能保证她的平安,但毕竟一连几日都没有消息,于是放出自己的暗卫,去寻找茜女。
茜女醒来的时候,晖正站在她旁边,笨拙的端着一碗熬出了焦味的粥,愁眉苦脸。
他耳聪目明,一听到动静就立即转头,看到茜女睁开了惺松的双眼,“主人!”
茜女皱了皱眉,头还很疼,身体里像是被灌了铅似的,沉重的动弹不得,“我这是在哪儿,我头好晕,肚里好难受。”
“主人,你昏迷了五天了,吓死我了。”晖头一回表现出焦虑的神情,眼睛里全是关心。“醒了就好了,你快起来喝点粥,肚子就好受了。”
茜女觉得自己好像大病一场,也没想到能昏睡五天,不由大吃一惊,脑子里瞬间回想起之前的事情,不由惊慌,“你怎么不叫醒我?五天了?璞玉去哪儿了?对了,还有,你那天救了殿下了吗?”
“主人别着急,殿下负伤回宫了。”晖如实回答。
茜女松了口气,又松懈下来想了一会儿,五天了,她得赶紧打起精神,这么一想,本能的摸了摸肚子,唉,这孩子,真是跟着她受罪了,不仅东奔西跑,还担惊受怕。以后,她不能再这样了,这孩子纵使再结实,也不能经得起她这么折腾。
唉。
江璞玉啊,真是太过固执,竟然抛下身怀有孕的她,还说那么薄情的话。
想着,不禁潸然泪下,十分难过。
“主人,你快喝了粥吧。”晖着急的端着碗。
茜女见他笨拙的样子,又不坐失笑,接过来一看,眉头皱了一下。
“对不起,我不会熬粥。”晖愧疚地说。
茜女眼眶一热,强颜欢笑,“没事,现在有吃的已经很好。谢谢你,晖。”如果不是他在身边,她怕是死过去也无人知道。想着,仰头,快速的将一碗粥都喝了,反正,她嘴里也没有什么味儿。
晖看着她吃他做的这么难喝的粥,十分感动。“我该去给你到集上买些吃的。”
“不必了,晖,我们现在就走。”
“走?”晖一怔,“你迷身子很弱,你要去哪儿》:
茜女想了想,去哪儿都成,她总不能在这里一直呆着。”璞玉不知道去了哪儿,但是,我想回相府看看。“不知怎么,她觉得虽然璞玉当时表现的很激烈,但是,他已经接受了他们母子的话,冷静过后,说不定会回到相府。
”好,我带你去相府。“晖冷静的应。对于主人的行动,他没权力干涉。他只有服从。
茜女说走就走,掀了被子下床,虽然还有一点头晕,估计是睡太久的缘故,她强撑着,披上外衫,就准备下楼,刚迈一步,只觉得脚下打飘,晖连忙扶着她,迟疑道:”……主人,不如,你还是休息一下,待恢复些再走吧。“
茜女焦急的摇头,”我心里不定,一定得找到璞玉。“
晖不再说什么了。他知道,江丞相是她最重要的人。
于是,茜女和晖快速的下楼,离开这座院落,出门骑了马,一气呵万下山。到了附近的集上,茜女买了几个包子,和晖一边吃,一边赶路。
中午时分,两人终于进了燕京城,她心里十分紧张,怕到了相府,却找不到人。
晖感觉到她的紧张,说:”主人,不如让我送你入府吧。“
茜女想了想,也好,万一璞玉还在气头上,说不定不准她进府。可是,”你真的能入相府吗?相府可是守卫森严。“
”我可以。“晖坚定地说。
好吧,她身边的人都是高手。
于是两人到了相府的侧门外,晖找了个隐蔽的地方,使轻功带着茜女翻了墙头,入了相府。
茜女在后花园里落下,这里无人,她让晖躲起来,自己一人,悄悄的走向江璞玉的寝宫。
相府内十分安静,远处偶有见下人走动,也是十分少,好像很萧条,虽然花草依然剪修的整齐,可就是给她感觉很荒凉。
再回到这里,她触景生情。回想上次离开这里,陌生遥远的像是上个世纪。那时候,她千方百计的想要逃脱他的禁锢,发誓再也不回来,带着破釜沉舟的勇气,毅然撇下失魂落鋬的他,扬长而去。
给他一个她已死的痛苦迷团。
她曾经以为她理解他的伤痛,可是直到现在,她才知道,她当初的离开有多残忍。只当他亲情受挫,她已担心至此,在他坠崖的期间,她什么都不计较了,只想着他活着就可以答应一切。可以想像当初,他也是有这样的心境。
为何,他们之间,总是会这样互相折磨,一人一次的假死,试探了对方的真心,也让她心里笃定了想法。
如今,在他自暴自弃的时候,他会在哪里离任呢?相府,这是他的家,他会在这里吧。
神思周游着,竟然就到了他的寝宫门外,门外有侍卫,在看到她之后,脸上均露出惊讶的表情,然后,他们朝他拱手,恭敬地道:”马姑娘。“
茜女也是顿了顿,没想到这么顺利,干脆直接问:”丞相可在?“
一人答:”丞相受伤了。“
这么说,就是在了,茜女先激动了一下,介理又听到说受伤,心里一直抽紧,赶紧往里进。侍卫没有拦着,她急匆匆进了院子,直往寝室里走,刚到门口,隐约听到有女人的声音,她不禁顿住了步子,有些迟疑。
接着,有脚步声轻微的走了出来,是个眼熟的婢女,茜女仔细辨认,原来是郡主手下的秋荷,秋荷猛的抬头看到她,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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