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以纯的嘴唇非常软而且富有弹性,方岩竟有一种快要飞升的感觉。
过了一会儿,两个人才难舍难分地分开了。
此时的纪以纯面红耳赤,那样子就像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小女孩。
方岩舔了舔嘴角,轻声说道:“以纯,我们还是彼此克制一下吧。”
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稍有不慎就会坠入欲海。
“为什么要勉强自己的,你分明也想要......”纪以纯撒娇似的望着方岩说道。
“但是,我总觉得不太合适,可能我们两个都太冲动了吧。”方岩赶紧收回目光,看向了别处。
“冲动怎么了,冲动不好吗?”纪以纯不依不挠地回答道。
方岩这时脑海里想起了那首脍炙人口的歌曲《冲动的惩罚》,冲动能一时间给人以满足,但是激情之后他却要面对很多很多的问题,这些问题都可能成为他未来的羁绊。
现在对他来说,真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终于说服了纪以纯,但是两个人只能挤在这间空间不大的房间里。
这个房间其实是方岩的卧室,那张床还是多年以前的单人床。床宽大概有一米二。
纪以纯看到这张床,竟然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有什么好笑的?”方岩在一旁说道。
他刚刚放松的神经再度紧绷起来。
“今天我们两个是要挤在这一张床上睡吗?”
方岩挠了挠头,道:“不然呢?”
看来今晚是天注定让我们两个“零距离”接触了。
好一个“零距离”接触,这句话让方岩浑身一个激灵。
他刚才好不容易说服了对方,现在又要和她挤在这张单人床上,再刻意的回避也欺骗不了身体上的诚实,他很难保证两个人不合二为一。
毕竟一个有欲一个有求,纵然酣畅淋漓地爱上一番也在所难免。
半个小时后......
“你喜欢我吗?”纪以纯睡在方岩的臂弯里。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这年头喜欢一个人,是需要底气的。
方岩没有回答,只是在她的额头轻轻地吻了一下,说道:“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快睡觉吧。”
此时无声胜有声,纪以纯也没有继续追问,她深知,超出期望值太多的东西,往往带给人的不是惊喜。
她闭上了迷离的双眼,渐渐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方岩醒来的时候,纪以纯已经不在身旁了。
他一下子坐起身来,自顾自地说道:“这女人每天都起这么早的吗?”
他打着哈欠走出了卧室的门,看到了堂屋里的藤椅上坐着的方岳山正翘着二郎悠闲地看着报纸。
而纪以纯正和叶惠兰一起包着饺子。
“大懒虫,你终于醒了。”纪以纯朝方岩吐了吐舌头。
“你怎么起这么早?”方岩揉了揉眼睛。
“起早给你做饭啊,不然你起来吃什么?”纪以纯调皮眨巴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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