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房门去,对着佣人说道:“把家里面水闸给我关掉。”
“可是……还在做饭呢。”佣人有些迟疑的说道。
“我说关掉!”顾季的声音大了一倍,额头上青筋暴露。
佣人早就被顾季的冰冷气场给震慑住,忙不迭的点头:“我……我现在就去关。”
滚烫的水在下一刻停掉,南琴慌乱地抬起头看了一眼花洒,然后又从边上拖下浴巾来,在浴缸中打湿,开始在身上擦起来。
嫩白的肌肤很快就被擦得泛红,几乎就要破皮了,南琴还是一点都感觉不到。
只是想要将自己洗干净而已。
浴室的门又响了两声,顾季的声音中带着担忧:“南琴,你先出来,有什么事情,我们出来说。”
“不要,我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南琴抽噎着,继续忙活着手中的动作。
门外再没有声音,南琴重复着动作,像是不知道疲倦一样,最后睡在了浴缸中。
顾季撬开门的时候,南琴已经睡着了。
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水,一张小脸绯红无比,满满的全是悲伤,躺在浴缸中,眉头紧皱。
而浴缸中的水,早已经冷得刺骨。
“该死。”顾季大步走上前去,将南琴从浴缸中拦腰抱起来,任水打湿自己的衬衫。
顾季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盖好被子,对着门口上等候的佣人说道:“叫医生过来,她不能有事!”
梦中。
南琴再一次躺进了那个房间,那个男人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夜太黑,她看不清楚男人的脸。
“不要!”
南琴猛地坐起来,浑身大汗淋漓,墨色如瀑的长发散在身后,一张脸已经苍白。
她扭过头去,就看见边上躺着的顾季,瞳孔一缩,赤着脚就跳下床去,想要冲出去。
下一秒,顾季将她拉住。
像是被岩浆抓住一样,南琴挣扎着,尖叫着,想要逃离出去。
“南琴,看着我,我是顾季,不是五年前强暴你的人。”顾季大声的说道。
混沌的脑袋中思绪渐渐清晰起来,她看着面前的顾季,最后嘴角绽放开一朵凄厉的花儿:“就算不是又怎么样,你昨天晚上,还不是跟他一样,都是禽兽!”
最后两个字,南琴说得尤为用力,眼神穿透顾季,恨不得弄死他。
她信任的人,居然这样对自己?
火烧般的灼痛感还没有褪去,那种异样的感觉,真真实实地提醒着她。
昨天晚上顾季在她身上做出的事情。
就算不是五年前的人又怎么样,他们都是一样的。
顾季垂眸,正巧手机响了,他瞧了一眼来电显示,说道:“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说完,就走了出去,顺带着关上房门,吩咐门口的仆人:“盯着少奶奶。”
一直走到书房,顾季才接通电话:“查到了吗?”
莫迟打了一个哈欠:“肯定查到了啊,五年前,南琴还真的被强暴过,如生酒店你知道吧,那是你的酒店。”
顾季的眸子猛地一缩,面上不动声色的,声音低沉:“继续说。”
“我想你一定还记得,五年前,你被人暗算过,在那里,你为了解掉身上的药,上过一个女孩子,那个人,就是南琴。”
莫迟拍了拍胸脯,电话里听起来,像是拍碎了几只皮球:“我莫迟查的东西,有哪一次错过?”
“可是……除了那个胎记,她什么都不像。”顾季说道。
五年前遇到的那个女孩子,除了胎记,什么都跟南琴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