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车已经到了杂志社楼下,南琴下了车下去,才走两步,又着急的扭回去敲车窗。
王叔摇下车窗来,疑惑的问道:“少奶奶,还有什么事情吗?”
南琴点头:“麻烦送我去一下市医院。”
昨天晚上她答应好的,今天早上要去给陆远送粥,自己煮是不太可能了,一会儿到了医院门口,随便买点吧。
是她欠着陆远,自己不能忘。
提着清粥上楼,老远的,南琴就看见了站在病房门口上的熟悉声音。
风尘仆仆的样子,脸上挂着口罩和墨镜,坐在病房门口的椅子上,像是一栋雕塑。
南琴收敛了眼神,提着粥走过去,轻声问道:“你来干什么?”
乔白缓缓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南琴,眼中的血丝和愧疚都被墨镜一并挡去,看不出半分情绪,只是声音沙哑得厉害:“陆远,他怎么样了?”
“你不说他是坏人吗?怎么还来关心他?”南琴反问道。
乔白被噎住,缄默片刻,缓缓说道:“小琴,我不是故意的,昨天我只是……我不知道会伤到他。”
南琴:“乔先生,我代替陆远接受你的道歉。那请问你现在,可以走了吗?”
面上的微笑疏远又客气,拒乔白于千里。
心里面的某个地方,就这样猛地被扎了一下,疼得乔白有些呼吸困难。
“南琴,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南琴推开门,正准备往里面走,乔白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语气中带着焦急:“南琴,我还有话说。”
他的手掌因为常年拍戏,粗糙得有些咯肉,南琴蹙眉,盯着乔白,语气越发的冷淡下去:“乔先生,请你自重。”
边上的小护士推着治疗车经过,好奇的多看了两眼。
乔白到底还是放开了南琴,垂下眼眸:“我只是想要保护你。”
“乔先生,我很好,不需要保护,多谢关心。”
说完,南琴就转身进了屋子。
陆远躺在床上,睡颜安详,听见南琴在边上忙活的声音,这才缓缓地睁开眼睛,朝着南琴笑了一下:“你过来了啊?”
南琴嗯了一声,把粥递到陆远跟前:“尝尝。”
“你做的?”陆远满脸的期待,支起半边身子来,端过碗准备尝尝。
南琴摇头:“不是,路边上买的,昨天晚上睡得太晚,早上起来就忘了,下次给你煮。”
陆远也没有多说,嗯了一声,开始慢慢地吃了起来。
坐了一会儿,护工就端着保温桶回来了,瞧见南琴,礼貌的说道:“南小姐,这么早。”
南琴点头,看着小护工瘦瘦弱弱的身子,又想起昨天晚上那如同打雷一般的鼾声,有些憋不住笑。
护工不懂南琴在笑些什么,挠着头疑惑的问道:“南小姐,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南琴摆手,提起边上的包包:“你先照顾着吧,我要去上班了,下午下班过来看你。”
陆远点头:“好,注意安全。”
“就你废话多。”南琴说着,背着包包走了出去。
等到南琴的身影消失在门口,陆远脸上的笑意在下一刻全部收拢掉。
南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因为在医院耽搁了一会儿,南琴到公司的时候,大家已经在各忙各的了,瞧见南琴过来,就微笑着喊琴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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