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拿起镊子,小心翼翼的,夹住了其中一块玻璃,说道,“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着点,或者拿什么咬住,免得咬到舌头。”
听见婉清这么说,南琴就顺从的从边上拿起一个枕头,咬在嘴巴里面。
那玻璃露在外面的部分也就是四分之一,婉清没有想到会这么深,猛地一拔,疼得南琴直接闷哼一声,眼前黑了一下,差一点就晕了过去。
疼,钻心的疼。
或许是疼痛给了她力量,她用手紧紧地攥着边上的沙发垫,布料几乎都攥得发皱了。
婉清也是心疼的没有办法,紧张又小声的问道,“是不是很疼,要是疼的话,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可以打麻药的。”
说着,就准备站起来,抹着眼泪朝门口上走去。
“不用了。”南琴叫住她,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又说道,“我能够挺住的,没关系的。”
咬牙挺过去就好了,南琴想着,就又对着婉清说道,“阿姨,我没事的,你继续弄吧,我担心我撑不住那么久。”
虽然不是学医的,但是南琴还是能够感觉自己已经失血过多了,脑袋都晕乎乎的,有点找不到北了。
婉清站在原地,犹豫了好一阵,然后才说道,“好,那我给你弄,你要是真的受不了,就赶紧告诉我,我立马带你去医院。”
尽管南琴已经做了充分的准备,可是当婉清拔那些玻璃碎片的时候,还是疼得一个劲的皱眉,担心婉清担心自己,只能够死死咬着抱枕不吭声。
等婉清将所有的玻璃碎片全部取出来,南琴已经是疼得虚脱了,好半天没有回过神来,趴在沙发上,重重的喘着气。
钻心的疼痛感过后,就是无尽的麻木。
越是麻木,就越是危险,预告着她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可能有点危险了。
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之后,婉清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南琴穿上,然后又小心翼翼的问道,“琴琴,你背后的胎记,是怎么回事啊?”
南琴嗯了一声,然后才缓缓说道,出生就有的,样子比较稀奇吧,好多人都这样问过我,我妈说是我上辈子蝴蝶变的,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说到这里,南琴突然感觉到婉清的情绪有些不对劲,扭过头去问道,“阿姨,怎么了?你……你怎么哭了啊?”
“没事,琴琴,你妈妈,就是南城的老婆,对吗?”婉清抹了一把眼泪问道。
南琴突然被这句话被问懵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点头说道,“是啊,怎么了,阿姨,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婉清欲言又止,好半天,终于还是放弃了,说道,“没事,我送你出去吧。”
南琴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但是也不太明白,迷迷糊糊的跟着婉清出去。
顾季早就在外面等得有点着急了,听见开门的声音,就直接冲了上去,一把扶住南琴,问道,“怎么样了,你疼不疼,有没有事情?”
南琴摇头,脸色仍旧是白得像是一张白纸,“没事,就是有点想睡觉了,我们现在回去吧。”
顾季嗯了一声,本来想要拦腰抱起南琴,但是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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