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声大响,向来轻关轻开的总统套房大门被粗暴的士兵一脚踢开,华贵精致的门板上留下黑色的大脚印子。{{<([ [
这年头总统们不是被抓起来关进小黑屋,就是战死沙场连个完整尸体都没留下,要不然就是投降做了没权没势也没钱还要时时刻刻胆颤心惊害怕被抓出去杀头示众的闲散贵族,连带着总统套房也跟着掉价,地位大不如以前,现如今远在美洲的香格里拉总店最高级的套房不叫总统套房而叫女皇套房王爷套房了,住一晚就得百八十万的,这地方也不是你有钱就能住得进来的,住房之前得查查你是不是根红苗正身家清白的妖贵族,你要是个杂种妖或是人类,那对不起了,恕不接待。
总统套房掉价,那总统套房的大门自然也就没人尊重了,所以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一人失势池鱼也要遭殃,同样道理用在一套房子上也是适用的。
门一踢开,十几名士兵一拥而入,枪栓拉得哗啦啦震响,纷纷呼喝:“不许动,不许动!”
短暂的混乱之后,房间中平静下来。
当房中传来安全的信号之后,乌子凯这才大摇大摆地走进客房,不等入门,先冷笑一声,“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开眼的东西敢在王城撒野!”迈步入门。
客房内的景象却让他一愣,话说到半截就吞了回去。
先一刻冲进来的士兵全都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也不知是死是活。
前后脚进门,又只有一墙之隔,十几妖被放倒,门外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看着平静坐在沙上,拿着看怜悯目光看着他这自投罗网笨龟的一对男女,乌子凯只觉得背上寒气直冒,整个龟売都仿佛浸到了冷水中般。
他反应不可谓不快,一只脚踏进门,见势不妙,立刻抽脚转身,但下一刻已经身不由己地直向门内飞去,待要声呼救,却觉嗓子好像被堵上了半,别说出声了,便连气儿都冒不出来了。
就在门外警戒的士兵明明睁大了眼睛看着门口,却仿佛没看到他这上司正处在极度危险之中,一脸凛然地端枪半蹲。耳旁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咦?原来是种马兄,真是稀客,稀客啊……哈哈哈哈……”
“怎么是我在说话?”这是乌子凯最后一个念头,旋即眼前一黑,失去了全部的知觉。
房中的众战神派弟子立刻行动起来,开始扒那些死去士兵的衣服。
侍立在沙后面的金香玉突然传声入顾东与洛雨的耳中,“师傅,洛雨,你们要是害怕的话,就别看了,会留下创伤的。”
顾东不解,不就是扒个衣服嘛,怎么可能留下创伤?难不成他们还要奸尸?便把金香玉的好心叮嘱当成耳旁风,反倒与洛雨睁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看。
战神派众弟子们手法熟练,片刻工夫将那些士兵扒得精光,小心翼翼地将所有衣物都整齐地放在身后稍远处,众弟子纷纷自腰间拔出短刀,将那些光溜溜的士兵翻转做后背朝上,将刀自屁股后面插入。
“嗤嗤”细响中,一张张妖皮被完整地剥了下来!
顾东和洛雨虽然算得上是身经百战,但看到如此残忍的一幕,也不禁都脸色白,胃里翻腾不休,直欲呕吐。
但更可怖的还在后面。
那个一击摔碎了乌拉龟壳的、名叫牧野的战神派弟子剥掉乌子凯的皮肤后,又一刀砍下乌子凯的脑袋,用刀尖在头顶钻了个洞,把嘴凑上去,大力吮吸,出滋滋声响!便如恐怖电影中吸血食髓的生番般可怖。
洛雨喉间咯的一声轻响,终于再也忍不住,从沙上跳起来,捂着嘴逃向卫生间。
顾东稍强一些,总算是忍住了,却也不敢再看,转头用疑问的眼光询问金香玉。
金香玉轻声解释道:“牧野通过吸食乌子凯的脑髓来读取他的记忆,这样伪装起来才会天衣无缝,便是最不起眼的小动作也能模仿到位,哪怕是最熟悉的枕边人也不可能看出破绽。”笑了笑,又道:“咱们在妖帝国内潜伏下来的弟子全都练有这种功夫,所以才能保证滴水不漏。”
想来这原来冒充大种马的战神派弟子也是这么做的,想及至此,顾东便又是一阵恶心,忍不住问:“这功夫这么邪门,是哪冒出来的?”
“这是妖族的本事,原来是他们间谍练的,咱们那边偶然破获了一起间谍案,难得活捉了一个活口,送到战神殿来审问之后,这才知道了这种功夫的存在。在那之前,咱们派过来潜伏的弟子要么无法立足,要么不能潜入上层获取有价值的情报,可学了这本事之后,便可以直接冒充重要部门成员,对于间谍网的展具有重大意义。可惜这种功夫练习有诸多限制,即使是妖族也不能大规模普及,要不然的话……”
金香玉说话的工夫,那些战神派弟子也没有闲着,将剥下来的妖皮穿在身上,又用特制药水将接缝处粘合,最后只在身上留下一丝红线,若不仔细看,根本现不了。众弟子再把刚刚仔细扒下来的衣物重新穿好,立时变成了没有丝毫破绽的狗头士兵。
牧野吸完了脑髓,也披皮换衣,变作乌子凯的模样。
完成这些工作,只不过花了五六分钟的时间,效率当真惊,而在这期间,乌子凯与大种马说笑寒喧的对话声始终没有停止,站在墙角的那个战神派弟子只不过凭着一张嘴就把那种老友久别重逢的感人场面描绘得惟妙惟肖,热闹非常。
待所有工序完成,金香玉轻抬了抬手,那些倒在地上的无皮裸尸周围冒出了团团水珠,裸尸便好像入了沸水的雪人般在水珠当中融化消失,便连地上的血迹与空中弥漫的血腥气都无影无踪,整个房间整洁得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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