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好笑。心知心病还需心药医,有些事情不是撂置在一旁,就可以当作没有发生过的,三年都过去了,或许彼此间说开了,才是真正的解决办法。
“一起去。我连做梦都怀念咱们几个在海边捉蟹的快乐时光。”上官楚楚幽幽的说了一句,语气中满满都是怀念。看着上官楚楚的样子,夏荷自然不会拒绝,便率先朝大门外走去。
上官楚楚朝秋菊暗示了一下,随即秋菊就追了上去,与夏荷并肩而行。
扭头看着一旁愣愣发呆的郝前程,上官楚楚伸手轻推了他,问道:“家里还有干娘酿的梅子酒吗?”
“有!楚楚是想喝酒吗?”身后的郝叶氏听了,立刻应道。
转身,上官楚楚看着郝叶氏,笑着点点头,“今夜我们四个好不容易有重回旧时光的机会,外头月色很美,当然得有干娘亲手酿的美酒来助兴。”
助兴只是其一,其二还是因为她有心事。
原以为晚餐时候,林清风会过来找她,没想到他至今都不曾露面。
那个叫柳艳的女人到底是谁呢?
“我这就去打酒,你们先等我一下。”说着,郝叶氏又急急忙忙的去准备了。
郝叶氏走后,上官楚楚看着闷不吭声的郝前程,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目光含着鼓励的道:“别着急,有些事情不是一下子就能解开的,就像她心中的伤一样,不是一下子就能痊愈的。”
浓眉皱了皱,郝前程凝视着上官楚楚,问道:“这些年,她过得好吗?”
“每次见面,你都会问我这一个问题,这次还是一样,你自己去感受,你自己去问吧。关心一个人又不是什么坏事,你干嘛就不能大大方方的让她知道。”
“她哪一次不是像避牛神蛇鬼般的避着我,我根本就没有机会问啊。”连郝前程都不知道,此刻,他的语气中除了无奈,还有更多的埋怨。
他不知道,现在的自己给予上官楚楚的感觉,就像是小恋人之间对方总避着自己时,那种无奈着急的心情。
想到这里,上官楚楚紧盯着郝前程看,嘴角挂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
“姐,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实在是被她瞧得有些心虚,郝前程一脸不自在的问道。就在这时,郝叶氏提着几坛酒走进大厅,朝郝前程招手道:“前程啊,把酒拎上,食盒给我,我给你们装上酒壶和酒杯。”
“哦。”郝前程将食盒提到了桌上,心情有点乱。
一切就绪,郝叶氏盖上了食盒盖子,轻声叮咛:“前程啊,你是男孩子,待会可要照顾着点你姐她们,别让她喝太急了,早点回来,别吹太久的海风。”
“娘,我知道了。”点点头,郝前程走到了上官楚楚身旁,“姐,咱们走吧。”
上官楚楚朝郝叶氏挥挥手,“干娘,我们很快就回来。”
“去吧!”
出了家门,上官楚楚和郝前程并肩沿着村里的路,往海边走去。路过田家时,上官楚楚突然想起了以前那个总喜欢跟在她身后,问东问西的田小花,便问道:“前程,田家小花有人家了没有?”
她可记得当年郝叶氏想要郝前程和田小花订亲,可终究没能让郝前程点头。
“去年订亲了,下个月就成亲。”
“哦?”居然这么小就要成亲了,她应该跟前程年纪相仿,算起来也得今年才及笈,“她应该跟你年纪相仿吧?”
“我大她一个月,她上个月就及笈了。”郝前程的话不多,上官楚楚问一句,他就答一句。
闻言,上官楚楚停下了脚步,面露愧疚的道:“对不起啊,我没能参加你的及笈宴。”在古代,不管男孩还是姑娘,及笈都算是一件人生大事。
“咱们穷人家的孩子不兴这个,姐不必放在心上。”郝前程摇摇头。
也就是跟着上官楚楚,他们郝家才把日子过好了,如果不是有她在,他们家也许早就不知成什么样了。而他也极有可能要靠出海捕鱼为生,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
“话不能这么说,我可是你姐。”上官楚楚不赞同的皱起了眉,想了想又道:“改明儿,我给你补一件礼物。”
“不用了,姐,你的心意我收下就行了。”
“不行!这份礼必须得送。”
看着上官楚楚一脸坚持的模样,郝前程拿她没辄的点点头,“那好吧!”
“对了,那个小花嫁得远不远啊?”上官楚楚显然还没有忘记田小花的事情,又开始追着郝前程问。
“不远,就在【望海湾】。”
“就在村里,是谁啊?”
郝前程停下脚步看了看上官楚楚,不明白她今天怎么会这么反常,平常她从来都不会关心这些事情的。他抬脚一边向前走,一边道:“小花要嫁的人就是不凡哥。”
“不凡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