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你心情不好,可以告诉我哦,没准说出来心情会好一些”
胡桃莞尔一笑,触动了神子的心。
“真是天造地和的一对,看来,我自作多情的不仅仅是政治上”
目睹胡桃离去,神子不由得叹了口气。
曾几何时,她还有种嫉妒胡桃的感觉。
“哈哈哈哈”
“陈大人,你可真是厉害,我是真服了!”
庆功宴上,九条镰治乐呵着给陈澜敬酒。
“镰治啊,你叫我什么?”
陈澜笑眯眯地,并没有把九条镰治给自己倒的酒喝下。
“呃。。。你瞧我这脑子,帮主大人,镰治对您心服口服,以后,任您差遣!”
九条镰治拍了拍脑袋。
“喝酒之前,还有件事要处理”
陈澜笑眯眯,仍旧没有喝酒。
“什么事?”
九条镰治有些疑惑。
“河野太郎,跪下!”
陈澜怒喝。
幕府军士兵将河野太郎押了上来,强行把他按倒在地。
“我说过,任何士兵必须固守本职,不能有任何退缩”
“你擅自脱离岗位,扰乱军心,可认罪?”
河野太郎脸煞白煞白的,他完全没想到陈澜真的赢了。
“我。。我。。。”
河野太郎无助地看向九条镰治,想让他为自己说话。
“唉”
九条镰治把头转过去,假装没看见。
他在陈澜面前吃过苦头。
他很清楚,陈澜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但同时,也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有人胆敢触犯他,或者触犯他的老婆,兄弟。
那么对方一定完犊子了。
就算河野太郎是自己的老部下,他也不想为了河野太郎而触怒陈澜。
“大人,饶命啊”
河野太郎面如死灰。
“你有点骨气,我没准会饶你,真没想到你是个软骨头”
陈澜厌恶地看着河野太郎。
“你触犯军法,即刻处死,以儆效尤”
“什么?什么军法,根本没有这一条”
河野太郎没想到陈澜真敢下这样的命令。
“我的话,就是军法”
陈澜吐字清晰,让在场的每一个副将听清楚了话。
“九条大人,救命啊”
河野太郎被拖了出去。
哀嚎声余音绕梁。
“嘿嘿,都怪我管理无方,大人杀得好!”
九条镰治心里怒骂着河野太郎临死前还要扯上自己,向陈澜赔着笑脸。
“哈哈哈”
陈澜没有多说话,这才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
九条阵屋。
须婆达之彦冒着冷汗,当着一众教徒跪在一团黑影面前。
“奥罗巴斯大人,对方的招数实在太怪了,属下应对不力,还请您治罪”
“哼”
奥罗巴斯的残念冷笑一声。
声音阴森至极。
“好一个招数实在太怪了”
“你给我夸下的海口,都忘了吗!”
黑影转化成一个黑色蛇头,吐着信子,瞪大了阴毒的蛇眼。
“啊!”
须婆达之彦似乎是遭受了剧痛,身体不停地抽搐。
“罢了,这回饶了你”
“下次不要再让我失望了!”
奥罗巴斯怒喝道。
“谢谢大人”
须婆达之彦继续跪着。
“鸣神岛,等莱茵多特为我铸造真身之后,看你们怎么应对我”
奥罗巴斯的残念癫狂地笑着。
信徒们疯狂地为奥罗巴斯朝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