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勤值了一晚上,九条镰治娇生惯养的身体有些遭受不了。
他扭头看看。
只见陈澜依旧笔直地站着,眼神直视前方,一点放松的感觉都没有。
“还是陈大人厉害,难怪在反抗军也能做到高层”
“诶?要不趁机问问他反抗军的事情?”
想到这里,九条镰治开口。
“大人?”
话音刚落,陈澜眼神一厉,朝后方喊道。
“敌军来袭,备战!”
九条镰治迅速看向前方的海平面,拿起望远镜。
果然,拜蛇神教战船的桅杆已经露出了头。
他心头一紧,没想到陈澜的话居然真的灵验了。
“笃笃笃”
号角声吹响,幕府军士兵们张弛有度地玩了一夜,此刻正是精神百倍。
听到陈澜的喊声,立刻振奋地集合。
须婆达之彦站在战船上,远眺着幕府军阵地。
“怎么回事?”
“他们不应该忙于庆祝吗?”
“我这次行动,明明是偷袭,为什么他们这么有准备的样子?”
昨日战败后,他被奥罗巴斯大人训斥一顿,遭受了一次精神攻击。
他很不服气。
尤其听说了指挥者是陈澜。
“这小子怎么先后成为反抗军和幕府军的统帅”
“在写小说吗?”
震惊之余,是更加的不甘心。
须婆达之彦可是清楚地看着陈澜像一只老鼠,灰溜溜地逃出八酝岛。
连正面都不敢打,只知道逃跑,怎么可能做得到将军。
因此,须婆达之彦宁愿相信这次是陈澜走了狗屎运。
那小子走运,赢了一仗,必定会得意骄纵,疯狂庆祝一晚,抢修第一防线。
既然如此,我何不整顿部队,再次偷袭呢?
抱着这样的想法,须婆达之彦瞒着九条裟罗,带着剩余的兵力,一大早就来偷袭,企图给幕府军杀个措手不及,在奥罗巴斯大人面前夺回一些形象。
“这。。”
真到了战场,面对守卫森严的幕府军,须婆达之彦才发现事实与自己想象的并不相同。
“守卫如此迅速和森严,根本不可能突破防线”
手下再次提醒他。
“调转方向,兵分两路,从离岛和鸣神岛侧面进攻。”
须婆达之彦毕竟在陈澜出现之前,未尝败绩,他还是很有头脑的。
虽然进攻离岛和鸣神岛侧面的战略意义不大,但是那里守卫少,更容易攻下来,起码让自己的这次行动不至于空手而归。
“陈大人!敌军走了!”
九条镰治放下望远镜,万分欣喜。
“走了?”
陈澜反复观察。
敌人,确实离开了视线之内。
“大人,必定是敌军看到我军防守如此森严,认定这次攻击没有任何好处,才放弃攻击的”
“我看,我们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九条镰治累了一夜,早就想睡觉了。
“是吗?”
陈澜总觉得哪里古怪,但是九条镰治说的也没啥问题。
须婆达之彦不是傻子,他毕竟是个经验丰富的将领。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是必定自取失败。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哪里可为呢?”
陈澜习惯性地多想。
“去攻击离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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