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霖霖本来挺心疼的,可对上他欠欠的样儿,顿时收敛表情,“我周一进节目组,但针灸不能中断。”
“好,我尽量配合苏神医的时间。”徐湛川没了在外人面前的矜贵傲慢,低沉的音调里总带了点儿坏。
苏霖霖被他这句神医闹得红了脸,“你别胡说八道。”
“难道不是?”徐湛川扬眉,他这心脏问题不是一天两天,连国内最权威的专家都说除非换心才能根治。
可他家小胖子,只需要几根银针,还有一个改良的古方,就能让他康复。
在他看来不是神医是什么?
还有徐菁的心绞痛,被霖霖治疗后这三年都没有再犯过。
想到这徐湛川情不自禁地将人揽在怀里,“霖宝真厉害。”
只是夸完徐湛川心底曾经的疑惑更强烈,霖霖今年不过二十三岁,可无论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她的医术都远超他人,中医针灸、制药,以及外科手术,甚至远超国际水平。
还有三年前她抱着七月跳下安河,换做任何人都可能永坠河底,可他的小胖子却安然无恙地回来了。
甚至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她血淋淋地从河堤下爬上来生产,都不像是正常人。
而据他所了解,曾经的苏霖霖不过一个普通又平凡的胖姑娘。
心底生出几分不安,将怀里的人又紧了紧。
苏霖霖感受到他情绪的变化,仰头问,“你怎么了?”
“没事。”徐湛川话这么说,抱着苏霖霖的手更用力了,下巴抵在苏霖霖的头顶,“霖霖,以后不要再离开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可越是意识到小胖子的不同,越有种不安。
苏霖霖以为过去三年给徐湛川心里留下了阴影,没有挣扎,轻轻嗯了一声任由男人抱着,直到门外响起三个小的的动静,徐湛川才不舍地将人放开。
“妈妈,快看阿黄!”七月已经将下午的事情忘到了九霄云外,这会怀里抱着阿黄。
阿黄呢?
好好一只公鸭子,头上顶着个巨大的花环,有种不顾鸭生死活的美。
旁边徐旺旺怀里则艰难地抱着肉包,肉包头顶也戴了个同款的。
好在肉包头大,倒是没有阿黄那么惨烈。
苏霖霖揉揉眉心,“你们这是做什么?”
“舅妈,我们要给肉包和阿黄结婚!”不等七月回答,徐忘的小嘴已经给苏霖霖解了惑。
苏霖霖,“……”
放学的时候还是姨姨,这会徐忘已经改了口喊舅妈。
苏霖霖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夸小家伙,就听旁边七月跟着回答,“妈妈,哥哥说你和爸爸在一起就是结婚,结婚就会有很多小宝宝。”
“所以你们要肉包和阿黄结婚?”苏霖霖伸手扶额。
她要是没记错,肉包也是公的吧?
不对,物种都不同好不好?
“是啊,你们要参加肉包和阿黄的婚礼吗?”七月一脸真诚地问。
旁边被蹂躏的阿黄忍不住,“嘎嘎嘎!”
这是在抗议呢。
“妈妈,阿黄在催你呢,它肯定也想快点结婚。”七月开心地说。
“嘎嘎嘎嘎嘎!”
不等苏霖霖回答,阿黄连着嘎嘎嘎,似乎在说我不要,我不行,我不结!
可七月和徐忘却不觉得。
“舅妈,快点,阿黄都等不及了要结婚生宝宝了!”徐旺旺也跟着催促。
苏霖霖回头看了眼徐湛川,男人失笑着点头,“去陪他们一会。”
“走吧。”苏霖霖无奈地跟着两个小的去参加一只鸭子和加菲猫的婚礼。
前面七月和旺旺小嘴叭叭商量着婚礼的过程,苏霖霖侧头去看徐明曜,“你不参与吗?”
徐明曜一言难尽地看了眼妈妈。
苏霖霖顿时了然,这是个早慧的,他在嫌弃他们两个幼稚。
她忍不住轻笑,伸手揉揉徐明曜的小脑袋,“为难你了。”
徐明曜被妈妈揉脑袋,刚才还早慧冷静的男孩儿瞬间红了耳根,目光偷偷地去瞄苏霖霖,见她目光温柔,忍不住低低地问,“我喜欢妹妹和妈妈,妈妈……喜欢我吗?”
说完徐明曜捏了捏自己的手指,紧张的呼吸都慢了几分。
苏霖霖听得一愣,显然没想到小明曜会问自己这个问题,愣了下,她能感觉到小家伙的认真,也不想敷衍小家伙,迟疑了下,“曜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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