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刚才川合资本对我们撤资了,还有其他家也相继退出王氏,如果三天内补不上资金,我们王家就要破产,你个王八蛋到底得罪了谁?”王父又急又怒。
“得罪了谁?我能得罪……”话说到一半,王少猛地抬头看向周炎和陈二狗。
只见两人都同情地看着他。
王少又想到什么,去看慢条斯理给自己倒酒的徐湛川。
“三……三少!不……三哥!”王泉颤抖地喊了一声。
徐湛川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王少严重了,我可担不起您这声哥。”
“不不不,三少,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饶了王家吧!”王泉喜欢欺软怕硬,但不是傻子。
一旦王家破产那他什么都不是了。
王家汲汲营营这么多年,如果一夕因为他破产,他老子一定会打死的他的。
电话那边王父听到儿子的话,“你得罪了谁?一个徐家的弃子而已,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能量?”
“可是……”王少顿时迟疑了。
徐湛川却不想再看到这人,“小林。”
早就手痒的小林得了命令,直接上前拎小鸡一样一把拎起还在打电话的王少,直接从包厢嘭地扔了出去。
扔完小林看向另外两个依附王少,这会被吓到腿软的狗腿子,“你们自己滚还是我动手?”
小林这话才说完,另外两个平日靠着是讨好王少的跟班立马连滚带爬的出了包厢。
剩下几个从头到尾没吱声的战战兢兢,不知道该滚还是该留,周炎摆摆手,“今天就到这,下次再给各位赔罪。”
众人一听如蒙大赦,转头就溜。
最后留下周炎和陈二,还有从到位看笑话的薛易南。
包厢终于清净了一些,徐湛川喝了几口酒,整个人懒洋洋地将半个身体陷在沙发里。
周炎一脸愧疚地站在一旁,“三哥,我错了。”
徐湛川甚至懒得施舍一个眼神给他,继续喝自己的闷酒。
周炎见了,还想上去继续道歉,陈二狗戳了戳他,小声道,“三少这样,一看就是被从床上赶下来的,你让三少自个冷静冷静。”
“不会吧?”周炎惊恐,又想到刚才王少那蠢货的话,那不等于在三哥伤口上撒盐,心口戳刀子吗?
他更愧疚了。
“三哥,我对不起你!”周炎一下子带上了哭腔。
徐湛川,“……”
“滚!”
周炎猛地止住声音,伤心地看着徐湛川。
徐湛川没理会他,目光落在陈二狗身上。
陈二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三少……我什么都没干。”
“是,你什么都没干,现在全安城都知道我去看男科。”徐湛川阴阳怪气道。
陈二顿时心虚地往后退了退,才小声说,“我……这不也都知道嘛,其实没什么的,不能讳疾忌医。”
徐湛川,“……”
这人不亏外号陈二狗,是真的狗。
徐湛川懒得在理会这两个憨货,举起酒杯又想抿一口,却对上小林的目光,“嗯?”
“少夫人说不能喝酒。”小林善意提醒。
刚才已经喝过一口,这会就被举在嘴边的徐湛川,“……”
感觉到几道目光全部落在他身上,徐湛川冷冷瞥了眼小林,然后……缓缓放下酒杯,“这破酒真难喝?二火你是不是卖假酒?”
蓝调是周炎新盘下的高端会所。
周炎哪里敢吱声,您说是就是呗。
一旁看热闹的薛易南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徐三,看不出来你妻管严啊!”
“有本事你也找个管管?”徐湛川被揭穿也不掩饰了。
周炎和陈二狗意外地看向徐湛川,还真妻管严啊?
徐湛川干脆整个人陷进沙发里,不理会旁边俩傻子。
从那边公寓过来,他的心口一直隐隐泛疼,有种说不出的压抑烦躁。
薛易南见此,朝着周炎二人使了个眼色,两人识趣地滚去了一边他才凑上来,今天他已经听说了苏医生的事情,不免疑惑,“出什么事了?别告诉我你还没忘记燕京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