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老天爷,你开开眼吧!”
孙卓凡眉头一皱,望着天际的乌云,居然能引动天象,看来此人确实是被冤枉的。
“大人。”
“我只是一个凡人,这些事儿与我何干。”
看着一脸惬意的秦欢,孙卓凡最终还是未曾说话。
秦欢又岂会看不出这是冤枉的,只是这天下像这般人他又能救几个?这还是其次,最主要的是,这被砍头之人,身上确实有一缕血光沾染,虽然不可能是主凶,但也绝对有关系。
而最重要的便是,这老人是在为其后辈挡灾,若是自己救下了他,他后辈必定受苦,甚至身死,想必就算他知道,也会做出这个选择吧。
秦欢看着刑场之上撒纸钱的青年,或许是他父亲为他当了灾,他倒是好福源,不说长命百岁,但也要寿终正寝的。
“行刑!”
一声厉喝,侩子手端起一碗酒大口饮下,而后吐在了那大刀上。
随后高高举起,顺势落下,一抹鲜血四射,人头落地。
秦欢摇头,抬头看了一眼风云变幻的天色,朝身后的孙卓凡开口道。
“走吧,要下雨了。”
就在秦欢离开不久后,瓢泼大雨倾盆而下。
翌日,
艳阳高升,秦欢立在城隍庙宇前,看着眼前空落的城隍庙宇,看来这清远县的城隍果真是回了阴司,如此看来,江柳城隍回归阴司不是特例了。
秦欢撇了一眼城外密布的妖云,此刻还不是占据此地的最好机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还是等那些家伙挣的差不多了,他再出手也不迟。
只是要在清远城内住上一些时日了。
“猴子,你回去吧,若是有事通知我即可。”
“是,大人。”
秦欢离开城隍庙,径直朝一家茶楼而去。
刚坐下,就听到一阵议论声,不由竖起来耳朵。
“诸位,可曾听闻,西山那阎君殿的怪事?”
“哪里还能逃过,听闻那阎君殿内经常有怪声传来,甚是诡异,就是那看殿的老头夜间也不敢多待。”
“莫不是闹鬼?”
“李兄,莫要乱说,鬼神一事还是慎谈的好。”
“昨夜与那朱尔旦打赌,你说那傻子今夜会不会去阎君殿。”
“哈哈,这可不好说,那朱尔旦是傻子吗,做出什么事儿,都是不为过的吗。”
“也是,不过他向来胆小,此事恐怕也只是戏言。”
“吃茶,吃茶,谈论这些做什么,等今夜不就知道。”
朱尔旦?
阎君殿?
秦欢不由的微微一笑,我说昨日的砍头怎么处处透漏着一丝诡异,原来是有阴司的人插手了。
换头吗?
倒是正好看一场大戏。
夜色微凉,秦欢坐在枝头上,不远处就是阎君殿,迎着月色依稀可以看见两道道身影走进了阎君殿,前一道自然是那泼痞,而后一道显然是朱尔旦。
秦欢看着处于郊外的阎君殿,这里怎么会有一座阎君殿呢,真是奇怪。
建于郊外,不为香火,那就是镇压着什么吗?
就在秦欢皱眉思索之时,一道身影狼狈的从阎君殿逃跑而出,消失在了夜色中,而后又是一道身影背着一座石像晃晃悠悠的走了出来,步履蹒跚的朝城中走去。
有意思的家伙,这朱尔旦也算的上是天赋巨力了吧,常人哪儿能背负的动如此大的一尊神像。
“你是谁?”
“小生秦欢,见过陆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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