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不能让他走,还要把他圈禁起来,避免把疫病传播出去。
“黄太医呢?”弘治皇帝想着,寻找起黄太医。
“父皇,黄太医治不得这病,自己也染上了,与这满寺的和尚都不好来见父皇,怕传染了父皇。”
朱厚照急忙说。就像是表功一样。
但是弘治皇帝看朱厚照更不爽了:“外人尚且怕你父皇染病,你却不怕,急急下山!”
朱厚照见皇帝又生气了,脖子一缩,为自己狡辩道:“儿臣是去阻止父皇上山的。是这佞臣。”
朱厚照一口黑锅扣许玄头上道:“是他为了巴结父皇,带父皇上山的。”
好家伙!这扣黑锅的水平,不行啊!
只见弘治皇帝一张脸气的通红,几乎喘不过气来。
吓的萧敬连连为弘治皇帝抚胸顺气,唯恐皇帝这一口气喘不上来。
而许玄,一脸的平静,一点儿辩解的意思也没有。
朱厚照看着许玄,看的眼睛都直了,心想:老许怎么不为自己辩解?不,是狡辩。就这么认下了。呵呵,老许啊老许,原来你还是怕得罪本宫的,行了,本宫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你了。
看本宫一会儿怎么为你求情。本宫也舍不得让父皇处罚你的。
他又哪里知道,许玄之所以不出声,是因为他知道朱厚照虽然气运惊人,天资聪慧,干什么什么行,但他同样是大明历史上最有名的黑锅王。
朱厚照的一生,虽然事事很顺,但是唯有在甩锅一事上,他是人生的输家。
他就不会甩锅。
当着皇帝的面,这样甩锅,这哪里是甩锅,分明是扣的更加的严实了。
就是朱宸濠也一脸的惊喜的看着朱厚照,心想:这就对了。这才是家臣们告诉本世子的朱厚照。
再看弘治皇帝喘出了气,他的脸色由红转黑,喉咙中吐出愤愤的声音:“把这逆子绑椅子上,给他治病。”
“是,陛下。”
牟斌听令行事。
一听要治病,再看到朱琳霺手中拿出的针筒,朱厚照拼命挣扎,发出女子一样尖锐的声音:“本宫没病!本宫不要打针!”
再聪明的脑袋也没用,朱厚照就是怕打针。
当然,他挣扎也没用。牟斌能当上锦衣卫指挥使,他的功夫不一定是锦衣卫最好的,但是制住一十二岁的少年,还是没有问题的。
“不要!不要打针!本世子有病。本世子会传染你的。”
为了可以不打针,朱厚照完全承认了自己有病。
怕成这样的朱厚照,就是弘治皇帝也没见过。
太子竟然是这么怕打针的吗?这打针到底是什么?
弘治皇帝仔细看着是什么样的打针,可以把熊孩子太子吓成这样。
弘治皇帝,牟斌,萧敬,一个个强势围观,观察着打针。
这时候许玄已经拉开了朱厚照的屁股,用酒帮其消了毒。
当然,用七十度的酒精消毒最好,但是这时代没有这么浓的酒精卖。
许玄倒是让朱琳霺帮着定做了蒸馏用具,但远水解不了近渴,只能先用酒了。
反正这时期的病毒还不像后世强大,总比什么都不用的好。
而朱厚照屁股经酒水一擦,屁股上的肌肉一下子便紧绷起来。
“殿下,放轻松,不然一会儿会很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