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了约莫一个小时,史基才和万伏魔对好了台本,提着万伏魔开着小奥兹号就前往了香波地群岛。
香波地群岛经过昨日的大闹,完全一副灾难之后的景色,劫后余生该有的东西现在的香波地都有。
焦黑倒塌的房屋,带着饱受生活冲击样貌低头脚步冲冲的人群,唯独不见该此时节应负起自身职责的制服人员。
对于香波地群岛的居民来讲,他们比大海上任意其他地方的居民,都要更早一步领略到了,此番若是海贼势力赢了,是什么样的光景。
嗯…其实也没什么,也就长痛变成了短痛,痛苦来的更剧烈了一点罢了。
而史基,对于香波地群岛这样,软弱的和平人士看来惨绝人寰的景象。
毫无愧疚之情,内心一点也没有被触碰到,甚至非常想笑。
他笑的不是人们的愚蠢,笑的也不是为了彰显自己的恶劣,而是在笑这可笑的世界早已经病入膏肓!
痛苦如果还不能令一个人对生活幡然醒悟,那么他就适合沉沦在这痛苦当中。
世界上从来不存在什么救世主,那些戏剧性从天而降的东西,不过是淳朴的对美好想象。
奥特曼是不存在的…
光也是不存在的东西,当一个人在黑暗里看见光时,是因为有物体反射了自己身上的光,因为自己是看不到自己的。
眼睛值得信赖,可一片小小的树叶就可以遮住泰山。
从来,只有自己可以拯救自己,当在漆黑的夜幕里仍然相信可以找到光的时候。
找到那个反射自己身上光的同伴,像水滴一样汇集到一起,才能组成太阳。
从来是痛苦来临时学会反抗,枯燥乏味的生活也才有了意义。
有些刀看的见,有些刀却是看不见,海贼的刀来得都很直接,看得见的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所以,原始的仇恨带来的反抗对象,从来很简单就能够锁定,海贼!
可是有些刀却是看不见的,就像温水煮青蛙的割肉一样,那些许轻微的疼痛,跟被蚊子叮咬了没有区别。
下一次到来的疼痛,总像这一次一样微不足道,直至一个人被削为枯骨。
以至于面对生活的时候,意识到血肉一片一片离去,这件事情真实的存在身边的时候,不知道该去恨谁。
家庭?朋友?制度?体系?
盗取血肉的谎言者搭着擂台,以戏剧性冲突的方式一遍又一遍重复着,令人相信的那个谎言。
是一切!
所有的所有不过是谎言堆砌起来的单方面取悦!
可是原本不应该是这样子,愉悦原本的样子,应该是一门互相妥协的艺术。
正经人没有人能够忍受单方面取悦,只有一个病入膏肓的世界才会是如此模样。
所以,史基对于自己做的这些孽毫无愧疚,甚至一直在笑。
他在香波地群岛居民的眼中看到了仇恨的火焰,仇恨的对象是他,这个名为海贼的传说中人物。
这原本不应该,是一件让史基笑出来的缘故。
但史基知道,想要改变一个病入膏肓的世界,就要让他们先学会,直面鲜红的血液懂得反抗开始。
这,就是名为狮子对于这个世界的野望。
让这个残破的旧时代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