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乃是基本功!
“是真的去领养一个!和我们都没有血缘关系的!领养个黑人或者白人的小孩?一看就知道不是我生的那种!”
叶叙生怕傅任苒不信,仍然坚定不移的又极其郑重的说着生孩子的大事!
傅任苒已经忍不住笑的前仰后合了,叶叙到底是怎么从辞职这件事联想到领养一个黑人或者白人的孩子?
还一看就知道不是他的?
什么心态?
叶叙和傅任苒逐渐走到了楼下,站定之后,他见她仍然笑个不停,有些难受。
他一点也不觉得好笑!
为什么他的肺腑之言在她的眼里好像都只是玩笑话一样?
他在她心里的印象到底是多不靠谱?
“算了,算了!知道你是个工作狂!辞职后还是来长桥上班吧!让你待在家里等我下班,我会一点都不想上班的!”
叶叙用了点力气握了握傅任苒的手,实在舍不得放手。
傅任苒站在叶叙的面前,渐渐收了笑,没有在意叶叙一路上的胡言乱语。
她甩了甩被紧紧抓着的手,无果。
“叶叙,我该回去了!”
傅任苒轻声提醒,见叶叙还是一副杞人忧天的样子,不得不再表一次忠心,“你放心,我既然决定了就不会后悔!之前的我们都管不了,但余生我会全身心的爱你!”
闻言,叶叙瞬间眉开眼笑,慢慢地松开了傅任苒的手,笑着轻声道晚安。
傅任苒转身往前走了两步,忽然想到了什么,猛然顿住脚,回过身走到叶叙的跟前。
在叶叙疑惑的眼神下,双手攀上他的肩膀,速度极快的在他的唇上蜻蜓点水地落下一吻。
“晚安!明天见!”
话音一落,傅任苒快步的翩然离去。
独留叶叙一个人站在冷风中,久久回不过神,只听得到自己的一颗心狂跳不止。
傅任苒推开房间的门回到家,站在玄关处边脱鞋子边开灯。
明亮的灯光在室内一瞬间铺开,那不同寻常的感觉便扑面而来。
十分熟悉的男人气息夹杂着酒气,还有一点微末的烟味,这些完全不可能在她家里出现的味道飘荡在整个房子里的各个角落。
傅任苒心里知道,裴天辞在等她。
一时间,竟然有些发怵。
傅任苒汲着拖鞋,路过客厅,那茶几上摆满了空酒瓶。
她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数了数,她家的酒竟然全被喝光了!
完了,裴天辞是一定会撒酒疯的!
“回来的挺早的!”
傅任苒正打算回卧室拿了户口本马上离开,就听到裴天辞的声音从一旁传了进来。
语气熟悉又好像不太熟悉,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
到底是嫌她回来的早还是觉得她回来得太晚了?
傅任苒抬头循声望去,裴天辞站在阳台外,高大的身躯倚在门边,面色冷凝,双眸深邃有神。
似乎看起来并没有喝多。
但她深知,不能惹喝过酒的男人,因为无论他喝没喝醉,他做任何事,第二天都可以推说是喝醉了!
傅任苒没有说话。
因为像“你为什么在这里?”或者“为什么你还会有我家钥匙,你快离开!”这样子的话,她是不屑于说的!
一个女人真正的绝望是沉默不语。
傅任苒当裴天辞不存在一般,直接调头回了自己的卧室,径直走到床头,拉开床头柜的抽屉,翻了翻,一无所获。
又走到另一边翻了翻床头柜的抽屉,还是没有!
傅任苒懵了,明明就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呀?
接下来,傅任苒开启了地毯式的搜索,从卧室一路翻找到客厅。
刚一到客厅,傅任苒是很尴尬的,裴天辞还站在原地,手里捏着一根烟,烟头一点火苗,如星星之火。
烟雾腾腾,云山雾绕的反倒将他衬得多了一抹颓废的韵致。
眉眼低垂,不知道在想什么,有片刻的失神。
屋里没有开暖气,他却只穿着一件衬衫,领口敞开,露出古铜色的胸膛。他很少抽烟,她也很少见过他这样失魂落魄的样子!
她现在甚至怀疑他在色~诱!
傅任苒别开眼,双眼如雷达扫描仪似的四处翻找。
客厅里所有的抽屉都翻遍了,她正打算去翻玄关处的抽屉时,眼尾不小心扫到了裴天辞。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烟掐了,一只手正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样东西,并且用力甩了甩。
是户口本。
傅任苒皱着眉头认真看了几眼,不太敢确定他手里的户口本就是她在找的那本!
“你在找这个吗?”裴天辞冷冷的问。
傅任苒一听,立刻变了脸色,看来今晚是没有那么好过的了!
该来的终究要来!
不如狠下心,一次性解决,这样大家都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