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闺女。
“娘啊!您要是再不出来,您的女儿可就没命了!呜呜呜!”雪莲儿被自己的爹首先扔在了大厅的地上,她哭得那叫一个悲怆呀!远远地让人听了,还真以为这家指不定给什么人办丧事儿呢!院外的人们是这么认为的,可是这雪府里的下人却是不为所动,该打扫院落的继续打扫,该抹桌子的还在抹桌子,没有一个人关心这大厅里僵持着的父女俩,因为这已经是家常便饭了,每隔个几天必定会有这么一出上演,这一幕戏看得实在太多了,实在是一点儿都不新鲜了。
“女儿啊!差不多就得了,你老娘我还想多活个几年呢!被你这么扯着嗓子一喊,你娘我的这颗小心肝儿就快要蹦出来了。”真不愧是母子,只见从后堂出来一个犹如从画中走出的年约三四十多岁的美妇,娇娇弱弱地用双手托着自己的胸口,当场就来了一个‘病西施’的样儿,可口中说出来的这话与眼前这张活色生香的‘仕女图’是极其的不相符,简直是令人惊讶的眼珠子都快要落地了,这回才让人整明白这成天儿‘惹是生非’的女儿是谁生出来的了。
“我滴个亲娘呀···啊啊啊···您的小心肝儿这不正跪在这里受苦呢嘛!呜呜呜!”笑话!演戏不得演的逼真点儿,雪莲儿当即双膝贴着地面一边不知从哪儿摸出一个正在滴答着水的丝帕,擦着根本就不存在的眼泪,一边一步一步地采用戏台上唱戏的那种跪着走的方式,向着自己娘亲的方向挪去。
雪灏德头疼地看着这娘俩在他面前不遗余力地演着双簧,唉!怪不得孔老夫子有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古人又云:三个女人一台戏,你瞧瞧自己,这隔个一两天就上演这么一幕两个女人的一台戏,搞得自己都快要须发早白了。
“莲儿,怎么搞的?衣裳都湿成这样了,还不赶紧去换。”此刻的雪夫人一本正经的冲着女儿使了一个眼神。
“是!娘,女儿遵命!”雪莲儿回了一个了解的眼神,急忙起身拉着刚刚赶进来的豆豆直接就冲了出去。
“雪莲儿,你给我站住!···”此刻的雪灏德也顾不得自己这个一家之主的面子问题了,直接就要冲上去把这个不孝女给抓回来。
“哎哟哟!···头好晕呀!···”雪夫人杜语嫣一阵晕眩,雪灏德急忙赶上前来扶住自己的夫人,一脸急切地问道:“夫人,你怎么了?”
“可能是累着了,歇息一会儿就没事儿了。”杜语嫣满心的愧疚,为了救自己的女儿于‘水深火热’之中,不得不装病蒙混过关了。
“那赶紧进屋歇着吧!···雪莲儿,换好衣裳给我继续跪着来,今日不许用饭。别以为今日的事情就会这么简单过关!”可别忘了雪灏德是谁的相公、谁的爹呀!这么多年的‘磨练’可不是白磨的,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杜语嫣一边被自己的相公扶着往卧房的方向走,一边偷偷地在心中轻轻地低叹:‘女儿啊!自己保重吧!为娘可是已经尽了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