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真的是这样吗?”临风伸出自己的双臂左右开弓,两把就将自己脸上飚出的泪水擦干,这才抬起头来望向自己的救命恩人道:“谢谢你!玉树,我会好好儿报答你的!”
“唔!好!”我也不希望你报答我,我只是,只是想你就这么陪在我的身旁,我就知足了。他的脸上露出一抹不易觉察的苦笑来,这具柔软的身子真是,真是让人贪恋啊!
“幻术?哎呀呀!没发现玉树的这双美玉般的巧手竟然还会幻术呢!真的是没有看出来,真是令临风对玉树你佩服的是五体投地,对你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啊!”某女又开始破涕为笑,一听那几个人都没事,自己心头的乌云突然就散开了,她将玉树的手臂从自己的肩上掰了下来,反过来掉过去,又揉又搓的进行研究他白嫩的双手,暗着当然是抓紧时间,毫不放松的一边儿吃现成儿的豆腐,一边儿开始口水泛滥地进拍马屁行动。
“咳咳!见笑,见笑,雕虫小技而已。呵呵!”死丫头,有这么明目张胆的吃人家豆腐的吗?美男的脸上红云密布,肌肉扭曲。而那个始作俑者依然是忘我的进行她的虐手行动。
临风望着眼前这个红衣黑发,唇红齿白的男子,心中对他是万分感激的。按自己原先的设想是,既然无法陪在那个人的身边儿,又会给那么多的人带来负担,自己这种一直在逃亡中的日子着实也是过够了。因此,便打算就这样一了百了,也就算了。可是没想到的是被这个人给救了,自己是何其的幸运啊!
一想起来自己掉下悬崖的瞬间,那几个紧紧相随的身影,临风的心中是酸楚难挡的。世上的女子是何其的多,这几个固执而又糊涂的家伙到底是在做什么?一个个都是国之支柱,却为了她这个小小的草根儿以身范险,都是傻瓜!大傻瓜!一滴泪毫不犹豫地落在了被某人蹂躏的双手之上,玉树的身子一颤,他本来看在她好不容易从昏睡中转醒过来,一条小命儿终究还是捡了回来的份儿上,就任凭她吃尽自己的豆腐的。可没想到这家伙又将心思放到哪里去了,竟然让自己的这一把能吃的‘秀色’都拉不住她的思绪。
玉树双眉微戚,从临风的手中抽出自己的双手,玉臂反转,细长的手指捏紧衣袖,轻轻地沾了沾她眼角的泪“傻丫头,别伤心了,你看看人家的小手都让你给揉红了,人家都还没哭呢!你倒哭起来了。”一个堂堂的七尺男儿,竟然发出这种娇媚、委屈万分的声音,并且配合着自己身子微微的扭动,要不是他先前已经承认自己是男儿身的话,估计他现在的这种动作配合脸上那种千娇百媚的表情,保管被任何人看见,都会感觉他真是一个风情万种的绝色美人儿的。
“抱歉!玉树,也别说,这一次又预示着我雪···哦!不对,我临风已经是那个什么浴火重生的凤凰,就应该重新开始才对的。那就努力开始新生活吧!”临风的双拳紧握,双唇紧闭,眼睛中波光粼粼地做了一个冲劲儿十足的,奋斗的自姿势对自己,也是对玉树道:“加油!”
“这才对吗?咱们重新开始吧!”玉树的笑意浓浓的脸庞显得是格外的生动,他双眼朦胧地望着眼前的女子那张清丽的脸,点点滴滴的温暖一时之间缓缓地凝聚于心。只要她还有信息,只要她对人生不再用那么消极的态度去面对,即使她的心中另有其人,那也没什么,只要她好好的活着就好。自己一直都守在她的不远处默默地看着她,知道她的身旁从来都不缺少守护者的,可是自己也还是迫不及待地加入了那个守护者的行列。他忍不住在心中感叹,自己又是何其的幸运,能在她如此危难之时,是唯一一个守在她身旁的人。
当初眼睁睁的看着她从明月楼中决绝的走出,以为她真的就会与风国太子喜结连理,从此摆脱那么多纷绕的纠缠,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自己看着她眼角温暖、幸福的笑意,真的就以为她从此再也不会有任何的烦恼了,她的一颗心从此就只系在那一个人的身上了。一开始,自己就知道她的心中是有人的,却没想到她就那么张扬地,亲口称呼那个男子为‘相公’的时候,自己的心顿时如同被人狠狠地给捅了几刀子似的疼痛不堪,也许自己从今以后连看她一眼的机会都没有了吧?!
也是自己是天意,自己去风国谈一桩买卖时,一时心血来潮的去浮云庵附近去游览雨国的风光。让他在不经意间看见了那庵堂前做打扫的小尼姑,她的身影怎么就越看越熟悉呢?还有,她脸上那道长长的疤痕在那嫩白的脸上实在是显得是太突兀了,仔细观察之下,才发现真的是她。这,怎么可能呢?她不是已经做了太子妃了吗?她怎么会在这里?怎么可能?他的心中顿时哇凉哇凉的,一时心痛的几乎晕厥过去。
门前那个挥汗如雨的小人儿好像是感觉到了自己的目光,她抬起头来四处张望,自己急忙躲到了庵堂前的小树林中,才避免被发现。在她的四周一直都隐匿着一两股很强劲的势力,自己也不敢轻举妄动,这才一路保持着远远的观望,终于被他给发现那位红衣女子将她一路劫持到一线崖上去了。太好了,终于机会来了,自己是幽兰谷鬼医奇才莫须有的关门弟子,当然,这事只有师傅他老人家及自己知道的,其他人一概不知的秘密。
世上的人大概都知道他廖世杰只是一个满身铜臭的商人,却无人知晓已经仙逝了五六年的鬼医,还有他这个徒弟在世上。早年又遇奇人传授了些幻术,当时就派上了用场,这才将这丫头给救了下来,带回了与一线崖不远处的幽兰谷进行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