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但不快也只是不快而已,问题该解决还是得解决。
只不过,方法就有些…
“还能怎么处理,就当做没看见呗,万一那黑衣人是个硬茬子,咱们明坊可趟不起这次浑水。”老者回答的也是干脆,根本没有任何遮遮掩掩,似乎就像嘲笑这偌大的明坊一样。
青年闻言,嘴角忍不住有些抽搐,心中觉得这二坊主是吃错什么药了,怎么火气这么大。
自己也只是问问他咨询下办法而已,至于回答的这么直白吗。
“唉,也对,但咱们这样子无所事事你觉得真的好吗。”青年也不知在乎二坊主说的有多直接,只要有办法解决问题自己也就什么都不在乎了。
可老者闻言,对他那敷衍的态度有些不屑。
只需要为什么?
只能说,一有问题,青年总是这个态度。
老者觉得,这个大坊主只会让下面人想办法,至于办法的好坏根本就懒得管,对他来讲根本就是是个办法就行,只要他自己能下令,其他根本就无所谓。
依老者看,这个大坊主好像有下岗的想法,可是下岗只要随便犯点错就可以,可他自己又不这样做。
所以,老者很是看不明白大坊主想干嘛。
“不好又能怎样,要不你去劝架。”老者笑着道,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很好。
青年摇了摇头,觉得这就是在作死,根本不予以采用:“那还是算了,我不怎么适合劝架。”
老者闻言,心中有些失望。
若是大坊主去凑凑热闹,老者觉得那热闹应该会很好看吧。
“这不就得了,老夫这把老骨头也不是劝架的料,不冷处理那还能怎么办。”老者摊了摊手说完,双方的谈话便又陷入了僵局。
此时,双方心里都各有各的打算。
首先是青年大坊主。
青年觉得这次的事情是可以有脸面脱离明坊的机会。
而何为有脸面的脱离呢?
那就是,不犯错,不忍麻烦,不主动辞职,并且合理性的让明坊把自己开除。
但开除自己,一定不能有损自己的脸面。
所以,这就很高难度了。
为此,青年就想借着这次的事件,好好的发挥一下。
至于老者二坊主。
这个人眼里只有钱,只要能劳钱,二坊主什么都肯做,不然怎么养活自己家里那几房妻妾。
而且,有了钱自己就可以想干什么干什么,哪像那个坊主,年纪轻轻没有作为,重要的是还是个穷光蛋。
若是自己站在大坊主那个位置上,恐怕早就赚的金盆淋漓了。
事已至此,双方似乎又有了一些想法。
“要不,咱们把三坊主派下去,让他去解决这次事件。”青年思索道,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老者闻言,直接叹气道:“你糊涂了。”
青年有些不明所以,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好啊,怎么就糊涂了,毕竟这种事情除了三坊主适合去做还能有谁去做更合适。
青年开口道:“什么意思?”
老者深吸了口气,摸了摸自己手腕处的金镯子,又摸了摸脖子处的金链子,心中便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踏实感。
“咱俩不都说要把三坊主辞了吗,你这个时候让他去,那不是让他去立功吗,到时候上面要是有人来调查此事,在往上面一汇报,上面马上高度注意起三坊主,真到那个时候,那咱俩还辞的了他吗。”老者一口气说完,又摸了摸脚踝处的金脚链。
青年叫他那一副爱财如命的样子,就觉得好恶心,可是又不能直说。
但是,刚刚老者的那番话自己也记在了心里,在怎么说,二坊主说的也很有道理。
就这样,青年的大脑,在思考办法的事情上放弃了抵抗,等待着老者再一次想出详细的办法。
“唉,那你说咱们该怎么办,要是当做什么也没看见,到时候咱们不也没法往上面汇报不是。”青年干脆闭上了眼睛,慢慢的品茶,只为等待最后的答案。
而老者一直都在低着头沉思,根本没有发现他此番的举动,不然心中一定又是大动肝火。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别急,容老夫想想。”老者依旧低着头,目不转睛的敲打着桌面思考着。
就这样,伴着滴答滴答的声音。
最终…
老者终于想出了办法。
“有办法了,咱们可以启动池凌山的防御大阵,这样无论是天上飞禽,地下的走兽,无论他们打的场面在大,都无法破坏池凌山的一草一木。”老者一拍桌子,直接站起来道,眼中透出无比的兴奋,似乎再为自己的聪明才智而欢呼。
可老者这突然拍桌这一场面,对已经快要睡着的青年来说确实突入其来的一阵惊吓。
本来青年都快迷糊的睡着了,马上就要见到周公的女儿了,而且周公的女儿不仅在远处对自己招手,还对自己笑了。
可也仅止于此。
一切都随意老者的一拍桌子,全都烟消云散了。
没了!
什么都没了!
青年的神情现在似乎很是愤怒,一切的一切都已经难以用语言来表达了。
但随着青年听完老者的这番话,神情顿时豁然开朗。
“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啊。”青年一拍自己的大腿,神情振奋道,恨不得现在马上执行这个计划。
而老者见他只拍了大腿,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心中有些气恼。
毕竟,办法自己想出来了。
你倒好,还特么在那坐着跟个大爷似的。
难道,还要自己去传话吗?
“那还等什么,赶紧传令三坊主,启动池凌山的防御大阵啊!”老者气的有些怒骂道,觉得这庸才终究只是庸才,连蠢材都不配当,至上蠢才在适当的时候还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青年一听写怒吼声,便马上起身,回过神来,赶紧道:“好,马上传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