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李道禅哪也没去,便在药房之中守着宇文若兮,这件事可没少让张余笙拿来打趣宇文若兮,她每次只是低着头笑着,也不多说什么。
李道禅没事的时候,就在药房里瞎转悠,拿起药瓶问灵药都是做什么用的,凡是听到觉得对自己有用的,便暗暗记在心里。
灵药每次跟他说完,都不忘加上一句:“这都是老祖的药,你可不敢干乱动,更不敢拿。”
李道禅点着头:“是是是,记住了。”
“一刀又跑去了哪里?”自从一刀见到李道禅苏醒过来,便整日不在屋内待着,有空便跑出去。
张余笙说道:“一刀可是想去哪便去哪,你问他也不说。”
“小爷倒是不担心,就是不想让他乱跑。”
“这可是药王谷,若是其他地方也就罢了,若是招惹了这里的人,我看咱们就不用离开药王谷了。”张余笙这些日子,听灵药与胡二所说,她现在对药王谷可是心生忌惮。
“他药王谷虽然救了小爷,可是留不住小爷,小爷想走,他们敢拦?”
“十三,你是不知这药王谷之人一个个半疯半魔,咱们可招惹不得。”
“小爷可没招惹他们,但若是他们想招惹小爷,小爷可不会客气。”李道禅说着,一低头,看到坐在马扎上的灵药抬头看着他。
“你看小爷做什么?”
“怎么说,我也是药王谷中的人,你们说话,是不是稍有些分寸?”
张余笙一吐舌头:“跟你待久了,都忘了你也是药王谷的,嘿嘿。”
“唉,罢了。不过这位姑娘说的也对,在药王谷还是少走动的好。平日里,我便待在老祖的药房中不出去。”
“为何?”
“还不是嫌麻烦。躲在老祖的药房中反而清净。毕竟这药王谷里的人可没几个愿意见老祖的。”
“你们老祖就这么不受人待见?”
“也不是,只是老祖的医术没人能及,他们要是惹恼了老祖,可就要活不成了。”
“那看来你们家老祖可不是老祖,而是老瘟神。”
“嘘!”灵药看看另一间屋子:“老祖他老人家正在屋内睡觉,你可要小点声。”
“小爷说两句都不行?”
“说两句倒是可以,但一定要小声。老祖他啊,平日里糊涂得很,可对于别人说的难听话,那可是记性极好,况且,他啊,小肚鸡肠,记仇的。”
“难不成还想杀小爷?要是能杀,他也不会救小爷。”李道禅可是有恃无恐。
“你这话说对了,可却忘了一件事。”
“何事?”
“有件事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灵药又回头看了一眼鼎仙睡觉的房间:“老祖折磨人的手段可多了去了,为何药王谷人人都互不服气,唯有在老祖面前,才能安生一会,便是因为如此。”
“小爷就说他是个老瘟神。”
“不过,幸好药王谷之中有老祖在,若是不然,他们整日为了争个医术高低,怕是药王谷中的人早就死光了。”
李道禅嘴角一勾:“你小子是不是就是因为怕死,所以才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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