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古城中落府内,一个身穿红衣的姑娘手中拿着长剑不停挥舞,一点一刺,极有灵性。而她面上带着汗珠,可仍不肯歇息。
落秀吉在一旁看着,心疼不已。
“闺女不就是练个剑,相公,你为何如此神情紧张?”
“夫人呐,你瞧,咱们闺女都练了数个时辰,都不曾歇息片刻,这可是要累坏身子的。”
燕悠霜抿嘴一笑:“当年你练功,可比这苦多了,寒冬腊月,还要赤膊练枪,为何咱们闺女就是练个剑,让你担心成这样。”
“那怎么一样,咱家闺女可是一个姑娘家。”
“姑娘家怎么了?姑娘家练武就不是练武?”
“这如何能一样?为夫得去劝上一劝。”
落秀吉对落晴说道:“晴儿啊,要不要休息一下?”
落晴置若罔闻,长剑一挥,从落秀吉的面前划过,落秀吉脚尖一点,退后一丈,燕悠霜笑道:“差点挨刀子。”
“夫人这话说的不对,咱们闺女手中拿的可是剑”
落秀吉古板的性子一览无余。燕悠霜一瞪眼。
“是是是,夫人说得对,是挨刀子。”落秀吉转过身:“夫人,若不然你去劝劝?”
“相公,你说了无用,就算是我说了还是无用,你难道不知咱们家晴儿为何练武?”
落秀吉看了看落晴,然后坐在燕悠霜身旁:“这为夫怎么不知?只是十三那小子已经死了,咱家闺女这是何苦呢?”
“这些道理你不用跟我讲,有话跟咱闺女说去。”
“可咱家闺女不听为夫的啊。”
“那就不要说。”
“可也不能任由她的性子胡闹下去。”
“这如何是胡闹?”
“咱们闺女练武想做什么?还不是去给那个小子报仇?”
落晴放下手中长剑,走了过来,落秀吉闭口不言。
“晴儿喝这杯热茶。”
“多谢娘。”
“今日练武如何啊?”
“还是老样子。”
“练武啊,不要心急,循序渐进才是最好。”
“嗯,女儿知道了。”说着,落晴放下茶杯,又去练武。
落秀吉这才继续说道:“阎罗殿又不是小门小派,若是前去,有何不测,那该如何是好?”
“那你这个当爹的,要来又有何用?”
“为何怪到为夫的头上?”落秀吉大喊冤枉。
“到时候,你肯定要跟闺女一块去,若是咱闺女有个三长两短,我定不饶你。”
“夫人呐,要是直接劝住了晴儿,可不就没事了?”
“我不劝,要劝你去劝。”
落秀吉只得连连叹气,站起身,离开院子,眼不见心不烦。
如今落晴练武竟然有了落秀吉当年的样子。
明月升,有夜枭长鸣。
落晴坐在院子中擦着那把木剑。
燕悠霜走了过来:“晴儿,这么晚还不睡?”
“睡不着?”
“练了一天的武,如何睡不着?”
“娘,为何我每日练武,却进境如此之慢?”
“傻丫头,已经不慢了,现在已经是金刚境,眼看着就要黄庭,还想怎样?”
“可是大哥他当时只金刚,便可御剑,而我还不知等到何年何月。”
燕悠霜抚摸着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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