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归是好事。”李道禅语重心长。
一是因为若离这些日子跟他走的亲近,二是若离是这些姑娘当中年岁最小之人,所以李道禅才会如此用心劝她。若是紫槡她们,在烟花场所如此多年,所见所闻,所经之事,早就让她们看清世事,倒不用李道禅多说什么。
若离突然抓住李道禅的手,说道:“那十三,你带我走好不好?”
李道禅微微一愣,看着面上羞红,却极为认真的若离,说道:“抱歉。”
“为什么?”若离抓住李道禅的手又用了几分力气。
李道禅看着他被若离的抓住的手,没有回答。
“我什么都不要,即使风餐露宿,居无定所。我都不在乎,只要能陪在你身旁,天涯海角,我都随你去。”若离双眼迷离,仿佛被春天的细雨打湿。
“就算日日需要担惊受怕,不知哪天丢了性命也可以?”李道禅问她。
若离想都未想,连连点头。
李道禅见她如此模样,抽出被她抓住的手,说道:“小爷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带一个姑娘在身边,颇为不习惯。”
“可你身边不是还有其他人?”若离站起身。
李道禅看着杯中茶水,突然外面又响起一片嘈杂之声,只见到一刀冲进屋子,手里还提着两只正在惨叫的老母鸡。他手里拿着刀子,二话不说,往两只母鸡脖子上一划,母鸡扑腾几下,便不再动弹。
李道禅见他这幅模样,心中不解:“不是让你叫厨子做两只烧鸡,你从哪里弄来的两只大活鸡,这怎么吃?”
一刀嘿嘿笑着,此时门外又冲进几个人来。
他们看到一刀,登时张口大骂:“你个泼皮腌臜货,居然偷鸡,还躲到这种不干不净的地方,果然蛇鼠一窝,这青楼中没几个好东西。”
李道禅听到那几个农夫如此说,冷笑一声:“既然这里不干不净,又不知几位来这里做什么?难道是像那圈中的蠢猪,也喜欢在肮脏的泥坑中打几个滚?”
听到李道禅出言不善,那几个农夫也没有客气:“小子,说话可不要太过嚣张,小心闪了舌头。这人偷了我们的鸡,我们说上两句,可有错?”
李道禅一听,一巴掌拍在脸上,心中暗骂:我说我想吃鸡,事让你去厨房弄两只鸡,又不是真的想吃你偷来的鸡,一刀啊一刀,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若离擦了擦眼睛,听得明白,对那几位农夫说道:“几位大叔,莫要生气,既然他偷了你们的鸡,我们赔你便是。”
“哼,真是青楼之人,什么都用钱来说事,他偷了鸡,就想着赔钱便罢了,你们的钱脏得很,我们可不要!”
若离被那几个农夫一说,顿时语塞。
李道禅向前走了两步,一把夺过一刀手中的菜刀,对着那几位农夫说道:“呵呵呵,看来你们倒是圣人呐。行吧,若是几位闲得无聊,我这几日正好跟厨子学做菜,倒是少几只猪来练手如何开膛破肚。不知几位圣人可否留下,为在下指点指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