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这事人尽皆知,岂用查?只不过是无人想惹那个麻烦,不愿查罢了。”
“这事也就余笙不知道,我已经跟她讲明白,她也已经答应我。我在想,是否也该让她去查查案子。”
“司内有不少案子,交给她也可以。不过就怕她遇到什么不测,你我对人杰不好交代。”
“说得也是,人杰就这么一个孙女,现在人杰不在了,你我应当替他好生照顾才是。”
崔智说道:“所以此事还是作罢。让她留在司内,只要不惹什么乱子,随她怎么开心都行。”
“怕就怕,这丫头性子太倔,听不进劝。”
“为何这般说?”
“刚才她还在因我骗她一事生气离开。”林自远想到刚才生气而走的张余笙,对崔智说道。
“姑娘家嘛,难免有些脾气,只要她不去查冯国公,就无事。”
“提到冯国公,我倒是有一事想不明白。”林自远沉吟道。
“何事想不明白?”
“慕剑清本是宫中护卫,为何现在与冯国公走的如此近?”
“是有些蹊跷。”
林自远双眼微眯:“宫中护卫也算不得上什么大官,并且,一个护卫,我想不通,为何冯国公要招揽此人。”
“庙堂上的事,你我又怎能看得明白,所以我才不让你去查他,万一惹恼了冯国公,只怕就连我们审刑司都得遭殃。”
“如今陛下的身子大不如从前,这庙堂上可是乱的很呐。”
“哎,这些事不是你我该考虑的,只要不去招惹这些不该惹的人,就算再乱也不关你我之事。”
“那慕剑清一事?”林自远问道。
“慕剑清一事,除非有圣旨下来查办,否则就当何事都未发生。”
“圣旨?如今陛下体弱多病,早就不理朝政,庙堂上乃是冯国公一派与戊子念一派掌管,后宫全在皇后手中,现在也只有素阳公主还能说上一句话。”
“自远,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你不明白?如今看起来风平浪静,实则暗流涌动,真不知哪天就要出大事。”
“总之,慕剑清一事,你不要再管,余笙那个丫头,你也看好,不要让她去查冯国公。自远呐,咱们都老了,我想做的,也只不过是护住你们,不想你们出事,其他的我也不再去想。”
“行啦,你我这么多年的交情,我还能不信你,说这些像个妇道人家。”
“哈哈哈,看来你不愿听,那好,等到你我都天命之年以后,咱们下去跟人杰好生聊聊。”
林自远摆摆手:“我可不想和你聊,自从人杰走后,你可没少唠叨,唯恐我做出何事,遭遇不测。我看呐,就算哪天出了事,也是你的嘴臭。”
“那我以后就少说点?”
“还是多说点吧,我这人记性不好,怕哪一天就把你交代的事给忘了。”
“你瞧你,我说吧不是,不说吧也不是,真不知你是如何想的。”
“能怎么想,我什么都不想。行啦,慕剑清这件事,也别只交代我一人,跟司内之人都交代一声,你我都是老人了,何事都看得开,那些年轻后生们可不这样想。”
“放心,此事我早已经交代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