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苟理迟迟不敢进自己的破屋,也迟迟没有见到屋内的到底是何人?
“这都第几日了,你还不打算进屋?”
苟理一听屋内的人这般问他,气不打一处来:“我说屋里的,你也知道都好几日了?那不快走,难道我这屋子里还能有金山银山不成?”
屋内的人嗤笑一声:“你觉得屋里有吗?”
“当然没有!”苟理心里念叨着:什么金山银山,连鬼都不愿住的地方,毛都没有。
“那便妥了,金山银山原本对我来说就分文不值。”
苟理虽然心中害怕,可想赶快将屋内的神秘人说服,让他快些走:“您是高人,您老视金钱如粪土,行了吧?”
“行啦,客气话就不用多说了。”
“这位爷,哪里是我想跟你废话,着实是你赖着不想走啊!”
“呵呵呵,是不是心中在咒骂我啊,说我这不知哪里来的,竟然敢鸠占鹊巢。”
“没得没得,如今您是爷,我就一孙子。可不敢对您不敬。”
屋内的男子继续说道:“不敬?人心隔肚皮。你若不说,又有谁能知晓你是如何想的?都说举头三尺有神明,可你就算向神像上泼屎尿,也没有半个神仙愿意来管。”
“您是大本事的人物,我啊可不敢这么想。如果真的惹恼了神佛,我的日子便更没法过了。”
“听你这话,似乎对现在的生活并颇为不满啊。”
苟理坐在地上:“不满可多了去了。可我现在只不是一个酿酒的,还是一个学徒,能填饱肚子已经万幸了,哪里还敢发牢骚?”
“抱怨?那是无用之徒才会做的事,真的强者凡事一刀便了事。”
苟理嗤笑道:“你呐,就别跟我讲江湖那一套了,我虽然还真有想教训的人,但心有余而力不足。”
“你想如何教训此人?”
“没想好,最好是要了他的命!”
“他跟你可有杀双亲之仇?”
苟理摇摇头:“没有。”
“那可有夺妻之恨?”
“我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若是不出意外,离结婚生子还早着呢!”
“那便是他人抢了你的钱?”
“屋内的大侠,你越讲越离谱了。我要是有钱,还会住在这种地方?”
“屋颇可不是身破。”
苟理知道无内之人对他没有恶心,否则早掉头就走:“行啦,您就别说教了,有那功夫,还不如现在快些离开,小心屋子倒了,把您砸死了,还得由我给你刨坑。”
“喂,小子,敢杀人吗?”
“哎哎哎,咱们丑话说在前面,咱们闲谈便是闲谈,别杀人不杀人的。就算没事也能说出不少麻烦。”
“呵呵呵。”
“什么时候咱们小镇也变得如此热闹?我可瞧着来了不少人。”、
“为何这般热闹?乃是因为这个小镇上有一条青龙途经这里。如今的他在这里不走了,其他人又岂会走?”
苟理叹了一口气:“我算是看出来,您呐,说了不少,可事事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就连我这样的破落户都不愿意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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