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和,则会影响国家法纪朝纲。坏的是天下。”宇文修面带讥讽。
吕法一点点头:“修儿啊,你说的没错。”
“所以,伯父不要太介意,应该释怀才是,有些人杀了便是杀了。有些官罢了就是罢了,只要您做的正义之举,分寸的事,留给后人去评说。”
吕法一转过头看着宇文修,宇文修则笑脸相迎:“伯父,为何看我?”
“修儿啊,虽然伯父一直晓得你有大才,没想到心胸见地竟会如此之高,国家需要你这样的人。”
“伯父,您可别夸我,我这人啊,不禁夸的。”
“哈哈哈,不过这开玩笑的功夫还是得练练,玩笑与假话一样,要三分真,七分假,这听起来才像真话。”
“侄儿听伯父的,不过,为何是三分真,七分假?”
吕法一一勒缰绳:“因为假话终究是假话。”
二人带着官兵衙役来到一处府苑前,吓得门口仆人转身冲进府中去通禀。吕法一看着留下来的那人,问道:“户部尚书周民天可在府上?”
“你是何人,为何带着这么多人来我周府?”
“我是何人,这你不用知道,你只需要通禀你家老爷赶快带着家中眷属,在府内等着便是。”
原本门口的下人就是硬撑,问了吕法一一句。可吕法一不仅不回答,反而口气如此之大,这让他更加惶恐。
“这里可是户部尚书周大人的府上,你们速速离开!”从府内走出一个人,看穿着比那些下人要好的多,应该是周府的管家。
“我是刑部尚书吕法一,今日是来查案的。”
一听吕法一是刑部尚书,那管家没了刚才的底气,不过就算是刑部尚书,也不过与自家;老爷平级,他说道:“原来是吕大人,不知吕大人要查什么案子,竟然查到我们周府?”
“哎,你就别问了。对了,你们家老爷是不是正在府里忙活呀,让他休息一会,我既然来了,他今日就得跟我走。”
“大人,同为朝廷命官,您说这话,是不是有点不念情分了?”
“本官已经是很念情分的人了,否则,你以为本官会跟你说这么久?来人!将周府围起来。”“是,大人!”
宇文修下了马跟随吕法一走进周府,那些想拦着他的人,都被身后官兵压在地上。
“修儿,你瞧这户部尚书的府邸跟我的比,怎么样啊?”
“比您的那个宅院强多了。”
“哈哈哈。可不是?当年这宅院本应该是陛下赐给我的,只因啊,这户部尚书乃是老人,于是被他抢了去。”
“居然还有这种事。”
吕法一说道:“你以为你伯父我是一上来便坐到了这个位置上?可是吃了不少苦头的。”
“伯父吃得苦,侄儿自然知道。可也正是伯父吃的那么多苦,才有了今日。”
“这话说的有道理。”
二人说着,便来到正院,见到跪在地上的户部尚书一家一百多口人。
吕法一笑道:“周大人,我记得以前便跟您说过,总有一日我会亲自把您从这个府上请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