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修坐在桌案前,将最后一个字写完,放好笔,拿起自己刚刚写好的家书,看了一遍。想着还是不要将自己在京城中遇到的坏事告诉家中。于是将信放在一旁,打算再写一封。
这时,一个姑娘蹑手蹑脚走进屋中。
“姑娘,时候不早了,是不是应该歇息了才对?”
那姑娘正是宇文修在户部尚书那里放了的女子,只是她未曾离开,并且吕法一将她带回了府上。
“相公,你瞧,这月明风暖,院中花正香,不要整日忙于公务,何不一同随我前去赏景?”这姑娘笑眯眯对宇文修说道。
而宇文修对于她称呼自己相公一事,颇为无奈。他既不认得这个姑娘,也不知这姑娘从何而来。虽然没有问吕法一为何要将她带回来,可也感到头疼。
“姑娘自己一人赏景便是,我啊,是个俗人。”
“相公说的哪里话,相公可是三甲及第,文采是顶顶的好,怎么可能是个俗人?”
宇文修摇摇头:“三甲及第是骗人的,都是我爹花钱买来的。”
“胡说!别人可能会做这种事,相公一定不会。”
“别人是人,我也是人。都是吃五谷杂粮的,为何他们能做,我就不能做?”
那姑娘不知为何,颇为在意此事:“我说相公不会,那就是不会。”
宇文修只觉得这个倒是有趣。看她的长相,柔弱静美,可脾气却截然相反。
“其实啊,这科举也不过如此,挺好考的,若是姑娘来考,说不得我这三甲及第,就是姑娘的了。”
“我啊,虽然读过不少书,可都以杂谈为主。要说四书五经,虽也看了,但见解尚浅。”
“哦?能说出这几句话来,那说明姑娘可不简单。”
“相公,你这是在夸我?”那姑娘乐的面带灿阳。
宇文修点点头:“自古女子无才便是德。但我说,若是女子也能读书,一定不比男子差。”
“相公就是相公,果然和那些臭男人不一样。”
“对了,认识姑娘小半日了,还不知姓名,敢问姑娘芳名?”
被宇文修这么一问,那姑娘竟然出奇地害羞起来,双手揉着手帕,也不说话。
“姑娘这是怎么了?难道是不舒服?”
“哦……不是不是。相公这么一问,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宇文修笑道:“姑娘若是不便告诉我,那就当我没问。”
“姜诗衣,我的名字叫姜诗衣。”
“姜诗衣……不知如何写?”
姜诗衣走了过去:“相公,可否将笔借我一下。”
“自然可以。”
姜诗衣接过笔,在一张白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宇文修在一旁看着,连连点头。
姜诗衣的字如同她的名字,隽美灵秀。
“好字!”他忍不住赞叹道。
“相公当真觉得我的字好看?”
“好看,可比我的字强多了。”
姜诗衣将身子扭向一旁:“相公就会哄我开心。”
“我说的可是心里话。我的名字,你应该晓得,就不再说了。”
“当然知道,相公你的名字,我不知写了多少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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