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罢了,儿臣也不想像从前一样,何时都要奴才们替我承担,既然母后与慕护卫都说儿臣是要继承皇位的,那儿臣就要拿出该有的骨气。”
何怀柔听到李承宗这般说,不知为何,心中的怒气竟然消去了大半。没想到她日日夜夜想着李承宗能够勇于担当,却不曾想在今日听到他这般说。
“此事若想陛下不责怪,非得那些奴才承担才可。”
“母后的意思是……”
何怀柔叹了一口气:“只能告诉陛下,是那些奴才自作主张,放了细犬出来,这才误入思露阁。”
“母后万万不可。”
“这是为何?”
李承宗说道:“原本儿臣宫中的老人儿已经被母后不是贬出宫去,就是……事到如今,也就剩下那么几个跟儿臣亲近之人,若是让他们替儿臣接受责罚,或许连命都保不住。”
“几个奴才的命,有什么可惜的。你在这里等着便是。”
李承宗一甩手,将何怀柔推开。
“你……混账,敢推本宫?”
“母后请息怒,只是儿臣心意已定,儿臣这就去。”李承宗说着出了门。何怀柔吩咐奴才下去,拦住了李承宗。
可李承宗却出奇的执拗:“母后不要再派人拦儿臣。”
看着李承宗的背影,何怀柔竟感到欣慰不已。
“来人,跟着太子,好生照看。”
话虽这样说,可何怀柔仍是担心不已,她转头问道:“慕大人何时能回来?”
“慕大人乃有事在身,奴才们也不知。”
“既然如此,赶快给慕护卫写封信,让他早点回拉。”
“是。皇后娘娘,可要在信上说明太子的事?”
“有何好说的,难道这一次还不够狼狈不成?”
“奴才不是那个意思。”
“既然不是,就按本宫说的去做。”
“遵命。”
而李承宗来到思露阁时,李元长已经回来,不过思露阁内一片寂静,并没有发现何种异常。
李承宗心中好奇,这思露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李元长还没回来?当他向院内探头探脑时,李元长的声音传来。
“弄坏了朕的院子,怎么还要再看一会戏?”
一听是李元长,历程中心中又是一阵慌乱:“父皇,是…是儿臣。”
“既然来了,便是有事。不过今日真不想见人,也不想听人说话。”
“可是儿臣……”
“难道还要朕再说第二遍不成?”
李承宗不敢再说,但他却跪在地上,迟迟不敢起来。
此时的李元长,正看着院中的花草,他的手仅仅抓着躺椅。
夜不阑叹了一口气:“陛下,让太子回宫吧,今天天色也已经不造了,跪的太久,怕伤了身子。”
这一次就算夜不阑的话,李元长也不打算听。
“父皇,儿臣知错了,请您责罚。”
“怎么一个个都在为太子说情?”李元长一瞪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