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认识一个女子,跟你的性子颇像。”
“哦?是何女子能让公子念念不忘?”
李道禅望向窗外:“也算不得念念不忘。而你与她却又不同。她的性子想必就是一团火,性子烈。而你却如冰,为冰时,心坚而刚,化水时性温而柔。若是可以,她若是能像你几分,怕日子也好过一些。”
“公子这是夸奴家吗?”
“哈哈哈,可不是在夸你?小爷夸男子,或许是违心。若是夸女子,真的不能再真。”
“奴家可得谢过公子了。”
“不用多谢,毕竟喝了你的酒,怎么也得说两句好听话。”李道禅回头一笑,不羁中却有清风。
蓝姑娘一时出神,随即笑道:“公子的嘴甜不甜,奴家倒看不明白了。”
“刚喝完酒,哪里是甜的,是香的。”
“可否让奴家尝尝?”蓝姑娘此话一出,李道禅浑身一个激灵。这蓝姑娘丝毫不比柳若妃差上半毫,李道禅应对起来,除了头疼,别无他法。要是柳若妃,李道禅还能假作生气,抽身便走。可眼前的这位蓝姑娘,让李道禅进退两难。
“公子在想何事?又或者是何人?难道是那个姑娘?”
一连几问,李道禅苦笑一声,摇摇头:“不想喽,前途越发凶险,若是再想,只怕不敢再向前走一步。”
“公子有何要紧事?”
“蓝姑娘,虽然我酒后吐真言,可也没有您这般套话的,姑娘只问我,自己却不说,我这着实有点亏啊。”
蓝姑娘又是抿嘴一笑:“公子想知道何事,尽管问。奴家都愿以身相许,还有何事不肯跟公子说的?”
二人四目相对,李道禅微微一笑:“不问了,问的太多,怕心里装不下。”
“奴家与公子不同,奴家心中已经将公子种下。”蓝姑娘也是微微一笑。
二人说罢,却同时不言语,唯有喝酒。
而在另一处,薛自庸坐在一块青石之上,开口道:“十三去哪里了?”
身旁的隐卫回道:“启禀大人,李道禅现在身处一个农家内。”
“那个女子没什么可疑之处吧?”
“大人放心,那个女子属下已经查过。她是本地之人,身份也无什么特殊之处。”
“嗯。既然如此,咱们也该启程了。”薛自庸说着站起身,而隐卫则为他披上一件斗篷。
薛自庸一甩长袖:“咱们也该去看大戏了。而且,十三也会去那里。这小子不是一个安分的主。你我就先替他前去瞧上一瞧。”
“大人,您为何不将……”隐卫欲言又止。
“现在时机还未成熟,陛下的意思谁也看不清,若是现在就告诉他,恐怕只会适得其反。”
“还是大人想得周到。”
薛自庸停下脚步,对身旁的隐卫说道:“日后,只要没我的吩咐,不准再提及此事。不然的话……”
“属下明白!”隐卫急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