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木剑走到架子旁:“既然是送信的,将信放下,告诉本小姐要送给何人,你便可以走了。”
“你又是何人?”黑影问道。
“既然是楼外人,就不用问楼内人了吧?”
“听风楼何时有了一个姑娘?信只有一封,收信的也只能有一人。若是给了你,你弄丢了怎又当如何?”
“在这听风楼内,没人能问本小姐如何,所以,你尽管将信放下,告诉我姓名,其他的不用你管。”
“好。”烛光又闪,一封信落在习案上。
“信已经放在桌子上,交给听风楼主。”
落晴微微转头,余光扫了一眼习案:“慢着,你还不能走。”
“为何不能走?信在此,也告诉了要交给何人。我为什么不只能走?”
“你说的没错。你的事算完了,本小姐的事还没完,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
“你是何人?”落晴笑道。
“送信的人,也得有名有姓。否则这信本小姐如何放心交给师父老人家?”
“我只是一个送信的,其他的那便不是我操心的了。”说着黑影渐渐消失。
可就在最后一刻,落晴嘴角一勾:“所以本小姐才要细问。”
从架子的剑鞘之中拔出一把长剑,寒光一闪,剑指黑影。
黑影飘忽间,十根纤指上若隐若现,红绳飞舞。
“你这是什么功夫?”落晴欲想斩断红绳,可挥舞长剑,只觉得软绵似水,红绳却未曾有丝毫损伤。
“话多会死。”黑影跃入房中,正是蒙着面纱的陈秀儿。
“那可未必。”落晴左手顺势又拿起一把长刀,刀剑相交,欲剪断红绳。
陈秀儿神色从容,原本柔软异常的红绳,顿时坚硬无比,只见刀剑虽然锋利,红绳却仍是无事。
“你这又是什么兵器?”落晴说着,手中不停,手中刀剑如花舞。
陈秀儿叹了一口气,袖子之中又飞出一根红线,原本一根,落晴与之相对,尚有余力,可再来一根,便有所不敌。
陈秀儿袖中红线越来越快,已经目不能及。裂帛声起,落晴的裙摆被一根红线洞穿。
“还要打吗?”陈秀儿问落晴。
“你说呢?”
落晴的性子自然不会服输,还要再攻向陈秀儿。
“你一个小小的黄庭武夫,是打不过我的。”
“你说打不过就打不过?”
落晴冷哼一声。
而陈秀儿不想伤她,袖子再一抖,两根红绳将落晴缠住,动弹不得。
“放开我!”
“黄庭打不过指玄,这道理你应该明白。”
“哼,我大哥便能金刚杀指玄。我如今洞庭,为何不能?”
陈秀儿叹了一口气,她不是不知落晴的身份,只是不想跟她多言。若不是落晴出手,她早就离开。
“随你吧。”说着收起红绳,陈秀儿跃下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