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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的苟理看着那些滚石,随后缓缓转头看向那些武夫,眼神清冷。
那几个武夫神色紧张,见苟理盯着他们,唯恐苟理与广知南率先动手。而此时广知南走到苟理身旁,在他肩头轻轻拍了一下:“小子,老夫就是见到了老熟人,这才心中欢喜。一时没忍住罢了。像你这般虎视眈眈盯着人,谁都害怕。咱们可不是来惹事的,就算是,现在也不是时候。”
苟理双拳紧握,随即松开,他一抬手推开广知南,自己缓缓向盘古城内走去。
广知南无奈地摇摇头,对身边得几个武夫说道:“诸位好汉,适才那个臭小子冲撞了各位,莫要介怀。我替他给你们赔个不是。”
那几个武夫虽然也察觉到苟理眼神中的不善,可他们所害怕则是刚才的广知南。
“几位怎么向后退?我有那般吓人吗?”广知南上下打量着自己,然后一手摸着面具,说道:“想必是我的面具吓人,呵呵呵,诸位莫怕,实不相瞒,若是几位见到我的相貌,只怕会更害怕。”
说罢,广知南双手背后,跟上苟理,只留下那几个武夫面面相觑。
等到广知南与苟理来到城门前时,已经看不到余井水与落秀吉。广知南倒是觉得有些可惜,若不然也能在此跟那个满口大善的假和尚好好打一架。若是可以,将余井水那本就稀疏的白发剃光,再送回寺庙中去,那是再好不过了。
“小子,别乱跑啊,就你这副鬼样子,就不怕被人当作了鬼给一刀砍了?”广知南伸手在苟理的身上一点,苟理停下脚步,面上仍是丝毫表情都未有。
而广知南一抬头,却看到了不远处的童蛟。他轻咦一声:“哦,有点意思,居然有人将……”广知南话说一半,一抬手,从身旁武夫腰间的短剑出鞘,刺向童蛟。
童蛟毕竟是指玄武夫,这动静如何瞒过他的眼睛?面色一凌,单手在空中一划,短剑犹如刺入泥潭一般,缓慢异常,童蛟嘴角一勾,伸出手指一弹,短剑掉落地面。
“呵呵呵,功夫还可以。就是这底子吗,一看便根基不厚。都是花架子。不过也难怪,这小子要是内力深厚,那才是稀奇之事。”广知南自言自语。
而此时的童蛟死死盯向广知南,三两步来到他面前:“你找死!”
看着童蛟咬牙切齿的样子,广知南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小公子,你在跟我说话吗?”
“不是你还能是谁?”
“哦哦,原来如此。不知刚才小公子适才所说是何意?”
“很简单,我想杀了你!”
广知南哈哈一笑:“你我有何仇怨,竟然让您对我怀有杀心?”
“为何,你难道不知吗?刚才那把短剑不是你所为?现在跟我装糊涂,是不是晚了?”
“哦,哦,原来是这样啊。我刚才看到小公子小小年纪,竟然指玄修为,这才想着试探一二。”
“试探?既然试探完了,你也该死了!”说着,童蛟伸手打向广知南,
广知南一手背后,一手抓住童蛟的手:“小公子的修为虽然高,可你的底子实在是太薄,这就像虽然手握百万重兵,可却是一个不会兵法的将领,真要打起仗来,只是气势唬人罢了。”
“你说什么?”
“生气了?难道我说的不对?你这修为,也不是自己一点一滴修来的,所以啊,既然明白自己的深浅,就不要随意跟人动手。”广知南戏谑地说道。
“哼!”童蛟抽回拳头,侧身飞踢。
广知南淡定自若,仅用一手便挡住童蛟的十几招,他笑着一把抓住童蛟的脚腕,说道:“我已经让了小公子如此多招,难道你还不打算收手吗?”
童蛟如何能够罢手?别人不招惹他也就罢了,眼前地广知南竟然敢偷袭他,自然不肯放过。他从靴子中掏出一把匕首,狠狠刺向广知南的喉咙。
广知南随手一丢,童蛟只觉得身子片刻间没了力气,然后飞向远处,撞翻六七人。那人武夫抱着童蛟,然后说道:“小子,你找死吗?”
童蛟平日里对他人说得最多的话便是这句,自然忍受不了。
“谁找死还不一定呢!”
童蛟转而对那几人动手。而广知南笑了一声,随即转身:“真是的,小小年纪就是缺少管教,你看,别人代你家长辈来执行家法了吧?”
突然,广知南猛地回头,看向童蛟,双目圆睁:“绝不可能,绝不可能!”
而童蛟虽然敌不过广知南,可那几个武夫却不是他的对手,几番手脚下来,被童蛟打倒在地上。
“我现在就杀了你们!”童蛟捡起一把长刀,准备发泄自己心中地怒火。
可就在此时,广知南一把抓他:“臭小子,我只问一遍,你母亲是谁?”
“撒开!”童蛟大声说道。
广知南见童蛟如此蛮横,微微一用力,童蛟吃痛,将刀丢在地上。
“如果不想死地话,赶快告诉我,你母亲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