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可恶,可恶!”方蒹葭连连说了三遍。不管她如何阿谀奉承。童蛟就是不回答她的疑问。只是交代了二人如何联系,又在何时何地碰面之外,转身就走。
方蒹葭倒是想拦住童蛟,可她知道童蛟乃是指玄高手以后,根本不敢一试究竟,除非她能够自圆其说,糊弄过去,否则,以童蛟的性子,肯定会杀了她。
“现在该怎么办?”苏子介问方蒹葭。
而方蒹葭正在气头上,她看了一眼童蛟的背影,说道:“还能怎么办,只能被那个小杂种牵着鼻子走。不过他最好是没有骗我,否则……”
方蒹葭虽然不会轻易招惹童蛟,不过她锱铢必较的性子,只要有得手的机会,一定会杀了童蛟。圣人说为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话颇受非议,但方蒹葭这个女人绝对难养。
“我们现在去哪?”苏子介可不管那么多。瞅了一眼正在那里暗暗咒骂的方蒹葭,心生讥讽。方蒹葭是女子,那他便是小人了。
方蒹葭如今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如何能不气恼?
“走,我们去街上转转,既然说是出来逛逛的,如果就这么回去了,岂不是欺骗帮主了吗?”
方蒹葭想去,苏子介自然没有意见。他看着方蒹葭气急败坏的样子,心中也在盘算着:这个贱女人,果然是心狠手辣。跟她相处,还是小心为上。不过现在既然想要这帮主之位,没有她自然不行。算啦,先忍忍这个贱人,等到事成之后,再跟她慢慢算账!
“副帮主,在想何事啊?”方蒹葭的声音突然在苏子介的耳旁响起,苏子介猛地回过神来。
“哦,没什么,只是在想,适才那个少年说的话是何意。对了,夫人,现在岂不是我们真的成了奴才,只有惟命是从的份儿?”
“现在看来也只能如此,不过嘛,风水轮流转。起初我以为报仇无望,这不也是老天爷开眼,让那个什么狗屁大人找上我,今日才有了报仇的可能。”方蒹葭阴险地笑道。
“说得也是,既来之则安之。”
方蒹葭点点头,可不是既来之则安之?不过听说不用跟那个什么李道禅直接对上,苏子介心中还是颇为满意的。他可不管方蒹葭如何想。
“那么,今日就劳烦副帮主陪奴家一游了。”方蒹葭脸上又露出媚笑。
而苏子介瞧见方蒹葭的这个模样,不禁心中一片荡漾,不得不说,就算方蒹葭已经身为人母,还是颇有几分姿色,特别是床上的功夫,苏子介是连连称赞。要不然他就算再想要伏龙帮,又怎会打帮主张子清枕边人的注意?
“夫人,不知帮主那边……”苏子介贴身在方蒹葭耳边小声问道。
方蒹葭嗤笑道:“如今的他还能算是帮主吗?就会在那里拿着帮主的架子,只不过是一个胆小如鼠之徒。我啊,现在算是看清了他的真面目。什么顾全大局,身不由己。全都是自欺欺人的鬼话。既然他不敢做,我自己来做。那么他便再也管不了我。”
“夫人说得没错,可不管怎么样,帮主仍是我伏龙帮武功最高之人,若是没有他撑门面,说不得会遇到些麻烦事。”
“我也没拦着他这位帮主啊,他现在不是在位置上坐的好好的?”方蒹葭双眼微眯:“”此次也需要他这个帮主在明面上继续他帮主的戏码,才好掩人耳目。”
苏子介哈哈一笑:“妙,妙啊。”
“那是自然。”
而此时一位带着面纱的高挑女子站在街头,抬头望向那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的听风楼。有一老妇挑着担子,里面是三两青菜。只是老婆婆年老体衰,吃不得力,正巧将扁担放在女子一旁,开始歇息。
“老人家,现在出来卖菜,可有些晚了。”女子说道。
那老婆婆微微一笑:“姑娘说得是啊。这也无法啊,我老婆子腿脚也就这么快了,晚了也就晚了片刻吧。”
“家中就您一人?出来卖菜,为何不见他人来帮忙?”
“家中还有儿子儿媳妇儿,还有一个啊,就是那个调皮的孙儿。只是他们手中的活计也不少,所以,我老婆子不想拉扯上他们,好在也就住在不远处,于是便一人出来。”
“这么说也对,只是您老这般大年纪,本应该在家中享受天伦之乐,含饴弄孙的,现在却要早起。”
老婆婆只当女子是心疼她:“天伦之乐,我老婆子自认为没少一点。但日子总得要过,穷苦人家,若想天伦,总得想办法赚银子。况且啊,我老婆子苦了一辈子,就没有停下干活,若现在让我在家中闲着无事,我心中也不踏实。”
“说得也是,如此多年皆是这么过,突然有一日要一改常态,谁人都有些不适。不过,您老啊,也是个勤快人,肯定能平安喜乐的。”
“多谢姑娘吉言。哦,对了,姑娘,我老婆子打从老远来,就看到你站在这里望着那座楼,怎么现在还是在看?”
高挑女子说道:“老人家,你可知那座楼叫什么?”
“好像是什么听风楼,我老婆子是记不清。不过我儿子有事没事就会跟我提起,并且说那座楼便是江湖的山顶。唉,你说,我一个没什么见识的老婆子,他整日跟我说这些作甚?如何也听不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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