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可没有那个意思。只是你也知道,在下曾多次派人前去杀了李道禅,可都无功而返,所以,现在若是没有绝对的把握,在下可不愿动手。”
“这么说也对。那我就跟你说说,如今的龙老怪突发奇想过大寿,只不过是一个幌子罢了。”
“幌子?”
“嗯,他只不过是为了能够在天下英豪面前杀了李道禅。如今的江湖,将他传的神乎其神,又说是他杀了王有道,若是再传下下去,恐怕,这江湖第一的位置可就要易主了。”
“所以,龙老怪才不让我阎罗殿杀他,而是想自己动手?”
“不错。”
薛自雄心中一喜,这么说来,若是龙老怪肯动手的话,那个李道禅岂不是必死无疑。不过他的心中又生疑惑,龙老怪借过大寿之名引来江湖众人,那他又如何引来李道禅呢?
“在下有一事不明,为何笃定,李道禅一定会来?”
“呵呵呵,这件事啊,真要说起来,薛殿主也是知道些的。”
“知道些什么?”薛自雄不明白。
丹阳笑道:“薛殿主可还记得那个毁了你阎罗殿的小丫头?”
“这我又如何能不记得?说起来的话,着实可恨。我与他枪王落秀吉无冤无仇,与他家的闺女更是无冤无仇。没想到他们竟然因为李道禅,要毁我阎罗殿。原本在下还以为,他们定是死在阎罗殿,竟然还活着!”
“只是一个落秀吉如何能毁掉阎罗殿,当日到底发生了何事?”丹阳当时见落秀吉前来,便独自离开阎罗殿,后来他只知阎罗殿所在之处坍塌,阎罗殿一干阎罗死的一干二净。剩下的也不知晓了。
“此事日后再跟阁下详谈。”不过薛自雄似乎并不想多说此事,转而说道:“后来又听说龙老怪收了那个小丫头为弟子,我这才消了杀了此人的心思。”
“这一次,不仅可以杀了李道禅,而且还可以杀了那个小丫头。”
“哦?”
丹阳所说,对于薛自雄来说,可谓是句句说到了他的心坎中,这些可不就是他日思夜想之事?
“为什么李道禅一定会来盘古城,那便是因为那个小丫头,龙老怪可不是真心想收她为徒,而是将她作为人质,让李道禅不得不来。”
“原来如此。”
“不过龙老怪想杀的只有李道禅,若是李道禅死了,那么以落秀吉跟龙老怪的关系,那小丫头自然还是他龙老怪的徒弟。”
“可恶!”
“薛殿主莫急啊,但是,这也正是你我的机会,当龙老怪与李道禅交手时,你我前去把那个小姑娘绑来,这岂不是正好?”
“难道说……”薛自雄暗中盘算着。
“李道禅与那小姑娘的关系匪浅。到时你我只用坐收渔翁之利便可。”
“既然如此,那只用龙老怪出手收拾了李道禅便可,为何还要在下出手一同前去绑了那个小姑娘?再说,若是引来落秀吉出手,我等又该如何应对?”薛自雄虽然报仇心切,但仍不失自己的防范之心。
“难道薛殿主不想报毁你阎罗殿之仇了?”
薛自雄嘿嘿一笑:“仇当然是要报的,不过,就算报仇,也要掂量掂量,万一,小命不保,报仇又有何用?”
“薛殿主真是好算计啊,事到如今,我家大人给了你一个报仇的机会,薛殿主竟然瞻前顾后,我看此仇不报也罢。”丹阳对于薛自雄这般行径,颇为不齿。
但薛自雄任由丹阳不屑,但报仇一事,还是得再思量一二。不仅如此,他身后还有自己的那个亲弟弟跟着,虽然这一路上,薛自雄也看出,薛自庸没有杀他的打算,不过以薛自庸跟李道禅的关系。到时,肯定会出手相助,说不得真的会杀了他这位大哥。
看薛自雄如此犹豫再三,丹阳又说道:“既然薛殿主如此担心,那么我便再告诉你一件事,若是听了此事,薛殿主还是不打算抓住此次机会,那么我也不再劝,你我就此别过,只当没有见过。”
薛自雄呵呵一笑,看来,丹阳这回打算交出所有筹码。
“阁下请说。”
“此事江湖上还没有多少人知道。枪王落秀吉已经不再是原来的枪王,现如今修为尽是,只是一介凡夫俗子。”
“此话当真!”薛自雄大声问道。
“事已至此,我又岂会欺骗薛殿主?当日虽然不知道发生何事,但落秀吉确实已经没了武功。”
“哈哈哈,我就说,当日已经伤他如此之重,他竟然恢复如初。看来真是老天有眼,敢毁我阎罗殿,这便是代价。”薛自雄当日以为落秀吉必死无疑,后来得知他还活着,心中气恼不已。
阎罗殿被毁,始作俑者却活蹦乱掉,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这也是为何迟迟不敢来盘古城寻仇。就算来了,那个落秀吉,他也未必敌得过。
“落秀吉乃是被薛殿主所伤,此话真假,自不必说。现在,薛殿主可考虑清楚,是否打算出手?”
薛自雄听到此话,还有何可犹豫的,立刻回道:“既然阁下都如此说了,那在下若是再推辞,岂不是太不识抬举,一不做二不休,你我联手便是。”
“好。如此说来,我便放心了。后天便是龙老怪的寿辰,你我到时再碰面,以免被他人发现,起了疑心。”
“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