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落府内,李道禅换了一身新衣,坐在院子中,而他身旁则是落秀吉跟余井水。
龙老怪大摆寿宴,爆竹声传遍盘古城,他们虽然身在落府,又岂能听不到?
“呵呵呵,龙老怪这一次还真是豁出去了老脸。一心武道的他,竟然也做起了牌面上的事。”余井水此时竟没有喝茶,反而手中端着酒杯。
“还是余老前辈是个明白人,一眼就瞧出了龙老怪的真面目,什么江湖第一武夫,不就是个口是心非的老东西嘛。”李道禅接过话。
而落秀吉叹了一口气,当他昨日好不容易说服余井水一同前来落府以后,便看到李道禅也在落府,吃惊之余,却听到了更吃惊的事。没想到身边的余井水却对李道禅微微一笑,说道:“小子,你果然来了。”
李道禅来落府,倒在情理之中,可李道禅认识余井水,这是落秀吉万万没有想到的。不过夜深,落秀吉夫妇便安排余井水和李道禅三人在落府中住下。
这一日,落秀吉起的早,余井水和李道禅也未曾贪睡。二人也是早早起来。于是落秀吉便让府上之人端来酒菜,三人坐在亭子中小酌。
余井水与李道禅倒是相谈甚欢,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编排着龙老怪。不惜嘲弄之语,这让一旁的落秀吉不知该如何插话。
“余老前辈好,我找相公有些事,请余老前辈稍等便片刻。”燕莜霜知道落秀吉喝酒后,便领着丫鬟前来。不过余井水在,燕莜霜压着心中的怒火,前来“请”落秀吉。
落秀吉正在为余井水和李道禅话感到头疼,燕莜霜却来叫他,落秀吉如见到救命稻草。
“夫人,叫我有何事啊?”
“相公,你跟我前来便知道了。”
“好好好。”说罢落秀吉起身跟着燕莜霜走出院子。
燕莜霜一伸手揪住落秀吉的耳朵,咬牙切齿说道:“相公,你我可已经约定,日后再不可喝酒,为何今日要破解啊?”
“这这这……”落秀吉只是见到余井水和李道禅,心中欢喜,却忘了这件事。
“怎么,难道相公已经忘了不成?”
“夫人说的哪里话,我怎么敢啊,只是今日一时高兴,忘了而已。”
“好啊你,果然是忘了,看来我说的话,相公是不会放在心上了。”燕莜霜哼了一声。
而落秀吉急忙求饶:“夫人,我错了,饶过我这一次。”
“饶过你?我只怕相公记性不好,若是今日不给你一些苦头吃,你又该如何能记得住?”说罢,手中一用力,落秀吉吃痛,大叫一声。
院中的余井水和李道禅听的真切。
“唉,人人都说银枪蜡像头,果然没错,就算是枪王也是如此啊。”
余井水笑道:“小子,早晚啊,你也有着一天。”
“老前辈可曾娶妻生子?”
余井水摇摇头。
“那您老说的倒是有鼻子有眼。”
“哈哈哈,说的也是。”
而燕莜霜在对落秀吉大施惩戒之后。这才放过落秀吉,而落秀吉则一点怨言不敢有,反而急忙谢过燕莜霜的饶过他。
“相公,你跟余老前辈与道禅聊得并不开心。”燕莜霜说道。
落秀吉揉着耳朵,双手背后:“夫人也看出来了。”
“相公你啊,只要看你的神色,什么都能明白。不过到底所为何事啊?”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不知为何,余老前辈和道禅对于龙老颇为不屑,一直嘲讽。”
“哦?为何如此啊?且若是道禅如此,也就罢了,毕竟道禅就是这么一个性子。但余老前辈又是何故?”
“夫人不懂,我也不懂。你我夫妇二人与老龙向来交好,这我坐在他们二人之中,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唉,真是苦煞为夫啊。”
燕莜霜抿嘴一笑:“这般说来,倒也是。”
“虽然我好奇,却也不好开口去问。”
燕莜霜听到落秀吉的话,陷入沉思。
落秀吉看在眼中,他问道:“夫人为何不说话?心中想到了何事?”
“或许是我多想了。昨日我让下人前去听风楼找晴儿。告诉晴儿道禅来到家中之事。可下人回来,却不见晴儿,下人对我说,乃是龙老不让晴儿回来。”
“这是何故啊?若说是寻常时候也就罢了,但夫人已经排人去请,为何龙老还是不让晴儿回来?”
“这我也没有多想,毕竟是龙老的话。”燕悠霜说道。
落秀吉点点头,毕竟今日乃是龙老的大寿,作为入室弟子的落晴本应该服侍在师父跟前,回来看李道禅,怕不想再回听风楼。
“行啦,既然没什么事,那我便回去,总不能让余老前辈一直等着。”落秀吉说着,就要回院子中。
“等等,相公是想喝酒去吧?”
“呵呵呵,夫人说的哪里的话,适才夫人下手可是太重了,已经打出内伤,我再也不敢了。”
“我的功夫,还能伤的了相公?相公你真是会说笑。”
“哎,夫人这话可说错了,天底下啊,在我眼中,唯有夫人才是真无敌。”
“去吧。”燕莜霜瞥了一眼落秀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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