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白姓老翁还是离开铺子,不再做掌柜,这件事让不少柜上的伙计议论纷纷,白姓老翁为宇文家效力如此之久,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如今却因宇文无敌离开宇文家。
这让不少伙计感到心寒,说不得哪一日,宇文无敌同样会这般对待他们,可他们再如何不满,又能怎样,说到底他们只是铺子的伙计。
而不久,又有人听说白姓老翁离开宇文家后,在落云城买了一个宅院,做起了富家翁,整日在宅院中少有出门。
原本还有人想着,白姓老翁哪里来的这么多银子,能在落云城买的下如此大的宅院,可转念一想,看来宇文无敌哈不至于如此绝情,自是宇文无敌给白姓老翁的银子。
不管如何说,也算是有所回报。
而他人却不知道的是,白姓老翁的宅院中还有密室,里面藏了不知多少兵器。不仅如此,每隔十日,他便会出城一趟,身后还有几个随从,赶着马车。
过一日,才会回落云城。
白姓老翁就做了这样的富家翁。
而宇文无敌自此再也没有到过那处宅院,似乎那里早就不是宇文家的产业。
宇文无敌坐在院中,手里端着茶,看着眼前的一个护院,说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回禀老爷,咱们找来了不少武夫,只是这些武夫本就松散惯了,如今受到咱们的约束,有不少人闹事。”
“闹事?呵呵呵,拿了宇文家的银子,就开始闹事?看来这些武夫,还真是不懂得什么叫做本分。”
“难道所有武夫皆是如此?”宇文无敌问道。
“哦,这个自然不是。早些时日招来的武夫,倒是已经颇有军伍的样子,只是最近才有的。”
宇文无敌冷哼一声:“既然他们不懂得安分,就给他一点教训。”
“教训自然是有,但毕竟我等招来如此多的武夫,万万不可让朝廷知道。所以我等只是稍加斥责,还有再犯者,打上几棍子,扣些银子罢了。”
“罢了?这样岂不是便宜了他们?不用担心有人告诉官府去,若是再有人敢闹事,尽管打便是,若还是不听,他们的性命也别要了。”
“老爷,这……”
宇文无敌的话乃是让他们杀人。虽然他们对于这些穷武夫也是颇为不屑,可不至于闹到杀人的地步。只是打骂几下,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可若杀了人,那可便大大的不同。
“怎么了?难道不敢?”宇文无敌微微抬头,看着那人问道。
“老爷三思啊!”
“你们不用怕。你们心中的担忧,我这个做老爷的又如何想不到?既然我敢这么吩咐你们,便不会让他人知晓此事。况且,我宇文家虽然是经商的,可落云城内,官府也得巴结。又岂会怕他们告去官府?”
“可万一有人真的去告了,只怕咱们宇文家也担当不起啊。”
“担当?我宇文家不需要担当,什么都不用说了,按照我的吩咐去做。”
“是,老爷。”
既然宇文无敌都这般说了,他这个做下人的又如何不敢违背?只是如此冒险的举动,不知宇文无敌作何打算。
而宇文无敌心中想的,自然不是招一群只会做意气之争的莽夫,他要的是一支军队,能够行兵打仗,攻城陷阵的良军。所以若不用些强硬的手段,这些武夫自然是不会懂得的。
而他如此冒险,也不是意气用事,乃是因为落云城中,他可是实打实的土皇帝,就算出了落云城,在这一州之内,谁人不认得他宇文无敌。
只是几个武夫到了衙门告他一个私自练军的罪名,又有几人会信?宇文无敌乃是富可敌国的商人,他又怎会冒险做这大逆不道之事?
而且,就算有人信了,宇文无敌也有办法应对,所谓银子能使鬼推磨,况且他能拿出一座金山银山,一般人岂能受得了这般额诱惑,像吕法一那般,两袖清风,心中只有家国天下的人,是少之又少,又何况是那些做官的?
官字两张口,吃的俸禄,拿的贿赂,只要宇文无敌愿意,他只能将这些做官的嘴堵得严严实实。
宇文无敌站起身,对身边护院说道:“你们下去吧,下次不要让我再听到有人闹事。”
“是,老爷。”
身边的退了出去,而宇文无敌则双手背后,面带笑容向宇文若兮的院子走去。在外他是雷厉风行的宇文无敌,在家他还是那个将女儿捧在手心之中的父亲。
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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