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少侠,这这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自然是发丧!”李道禅瞥了一眼铸炎几个老头子,随口说道。
“发丧?为谁?又为何在我断剑山?”铸炎一皱眉头。
他看着李道禅身穿战甲,又领着朝廷的军队,虽然只有两千甲士,可看到那些甲士身上的宝甲良驹,自然晓得他们的厉害。
况且他们可是朝廷的军马,他断剑山又如何敢惹?只是李道禅就这么堂而皇之,将他们将邪一族叫至眼前,吩咐几句,便准备在断剑山发丧,他作为断剑山的族老,又如何能不问上一句?
将孤龙跟在李道禅身旁,看着铸炎那些人的样子,心中觉得好笑。果不其然,李道禅如他所说,乃是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根本不给铸炎这些人一句解释。
“废话少说,小爷为谁发丧,你们不用管,你们只需要知道,断剑山的所有人,都得为其披麻戴孝!”
“让我断剑山所有人为其披麻戴孝?”一句话引得将邪一族众人惊怒不已。
李道禅既不跟他们说个明白,便然他们做这些事,这些人自然不答应。可他们不答应,李道禅又岂会答应?
他喊了一句:“那个什么半田?”
已经被李道禅提拔为自己副将的卢半田走了过来,一抱拳,说道:“公子,有何吩咐?”
“小爷记得,那个皇帝是将你们交给了小爷吧?”李道禅手里拿着屠狗,在地上敲了两下。
而虽然屠狗变了一个模样,但不少将邪族人,还是能认得此物。
但他们可不知为何屠狗刀会在李道禅的手中,可现在不是追问李道禅这些事的时候,而是眼下之事。
卢半田听到李道禅的话,心中一惊,他居然敢如此称呼李元长,这可是大不敬之罪。可卢半田乃是一个李道禅的副将,又如何敢治李道禅的罪?他一时间犹豫了起来。
李道禅余光扫了卢半田一眼,说道:“怎么了?难道有什么不妥?”
“不是公子,陛下是让我等皆听候公子的调遣。”卢半田急忙回道。
“既然是这样,那小爷是不是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得做什么?”李道禅又问道。
卢半田虽然不知李道禅要做什么?但是也担心李道禅为非作歹,可皇命难违,他又如何敢不听李元长的。
“是,只要公子一声令下,赴汤蹈火,属下在所不辞。”
“不用什么赴汤蹈火,小爷又不是什么惹事的人。只是啊,小爷的兄弟死了,小爷看这里的风水不错,所以想着就在这里给他风光大藏。”
“公子兄弟情深,如此做,倒是人之常情。”
李道禅哈哈一笑:“果然是小爷挑中的人,说话就是对路。得了,你也觉得没什么不妥,那就好办了。只是啊,这发丧,总得有人披麻戴孝不是,要不然何一卷破席埋了有什么区别?”
“公子说的是。”卢半田确实以为李道禅说的没错。
而李道禅点点头,又说道:“可,就小爷兄弟二人,人也太少了些。不过,这断剑山倒是又不少人,所以小爷想着这也是缘分,所以啊,就让他们给小爷的兄弟披麻戴孝,你说如何?”
卢半田愣了一下:“这……”
“这什么?”李道禅看卢半田欲言又止的样子,他眼睛一瞪。
卢半田急忙说道:“公子说的是。”
“好,不过啊,他们这些人不愿答应,所以,你们既然是小爷的部下,那么就应该提小爷好好劝劝这些人,若不然,小爷兄弟的尸骨只怕会烂在棺材里也没办法入土为安了。”
李道禅说到这里,若是这个卢半田还不明白,那么他这个墨甲军的统领就不要做了。只是就连卢半田也觉得有些强人所难,毕竟看断剑山这些人的模样,李道禅跟他们是一点关系都没有。既然毫无关系,如何能替李道禅的兄弟披麻戴孝?
将孤龙无奈一笑,说道:“你倒还真是会出难题。”
“你小子笑什么?小爷告诉你,披麻戴孝的事,你小子也跑不掉。”李道禅看了一眼将孤龙。
将孤龙连连点头:“是是是,人在屋檐下岂能不低头。我这个人就是晓得什么叫做服软,所以啊,自然听你吩咐,只是有些人就不知道喽。”
将孤龙这些话,显然是说给断剑山其他人听的。
铸炎冷着脸,就算他再如何不肯,现在也没办法,他怕的不是李道禅,而是他身后的墨甲军,还有朝廷。
“铸炎族老,您说呢?”将孤龙问道。
铸炎一咬牙,现在将孤龙如此帮着李道禅逼他,他又如何能不答应?
“我将邪一族听候少侠的安排。”
“铸炎族老!”
铸炎身后的将邪族人大声喊道,他们想让铸炎三思。可有的事,三思也没有用,比如现在就是这般。
李道禅将屠狗背在肩头,说道:“既然你们答应了,那么就准备起来。发丧所用之物,你们断剑山应该有吧?”
铸炎看着李道禅,他无奈只能点点头。
“那就好,今日你们就准备准备,明日为我兄弟发丧!”李道禅说了一句,便转身离开。卢半田见断剑山的人答应,心中也放下,就怕将邪一族不答应,那么他们这些墨甲军说不得就得动手强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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