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剑清看了一眼熟睡的童蛟,微微一笑。看来自己多年前,将童蛟救下,果然还是有些用处。现如今广知南前去北境,只要他不跟自己耍花招,那么,高月勾与元天吉自然是活不成。
到时候,大奉大军如何能挡得住北蛮?
“不过跟了本官这么多年,真要杀了你,本官倒是有些舍不得。”周剑三微微一笑,不过他一转身,说道:“虽然舍不得,但若是非得杀你,本官绝不会手下留情。”
而陷入沉睡之中的童蛟自然不知晓此事,他自从被慕剑清待到此处,便被慕剑清用药让其陷入沉睡之中。
慕剑清走出房门,对门口的两个男子说道:“好好照顾此人,不得有一丝闪失。”
门口之人点头称是。这里乃是冯国公的一处别院。慕剑清未曾告诉冯国公,便将人带了来。有了童蛟,广知南便得对他唯命是从,这可是最佳的棋子。慕剑清如何能不小心?
所以,自然是不愿让他人知晓,就连冯国公,亦是如此。
况且,慕剑清可从来都不信那个冯国公,虽然冯国公乃是何怀柔的父亲。
可慕剑清心知肚明,冯国公之所以愿意帮助何怀柔辅佐李承宗,可不是为了李承宗,更不是为了何怀柔,而是为了何家。
所以,若是真的到了紧要关头,冯国公一定会弃何怀柔与李承宗于不顾。
这般想着,慕剑清回到宫中,毕竟他不能日日在宫外,亦不能将童蛟带进宫里。可这京城之中,还有一个雪清。
虽然慕剑清未将雪清放在眼中,不过若是雪清真的得逞,就走童蛟。那么,广知南不仅不再是他的棋子,也定会前来跟他来个你死我活。
慕剑清可不想跟广知南交手。毕竟多年前,慕剑清便见识过广知南的本事。虽说广知南输给了张淳风,但他也不是一般的武夫。
尤其是他的魔音功法,让人防不胜防。
皇后何怀柔手中正拿着一封信,她看了两眼,眉头微皱。脸上带着怒气,说道:“一群没用的奴才,竟然让人偷偷进入本宫的进宫?”
而门外,伺候何怀柔的那些人太监宫女则跪在院中,心中惶恐,唯恐何怀柔要了他们的性命。
“皇后娘娘,这是又在为何事气恼?”慕剑清走进院中,看了一眼这些奴才,说道。
“你来了?”何怀柔看了一眼慕剑清。
见何怀柔对他如此冷漠,慕剑清猜想到,定是这些太监宫女犯了何事。不过虽然二人在这些奴才面前,要做戏,不能让他人对二人心中怀疑。
可他是慕剑清,何怀柔这般对他,他也心中不悦。
慕剑清说道:“皇后娘娘,卑职有些话要跟你讲,能否借一步说话?”
何怀柔瞪了那些奴才一眼,他转身进屋:“本宫未叫你们,谁都不允许进来!”
“是,奴才遵命!”
慕剑清走进屋中,坐了下来,说道:“到底是发生何事,让你声如此大的气?难道你想将那些奴才们都杀了不成?”
“难道本宫不敢?他们这些奴才,在本宫看来,本就该死!”
“到底是何事啊?”慕剑清眯着眼睛,又问了一句。
何怀柔转身来到桌前,拿起了一封信,说道:“这些奴才们一直在寝宫,却不知何人将一封信送到我的桌上。你说他们是否该死?这次他人只是送了一封信来,若是前来杀本宫的,那岂不是本宫已经活不成了?”
“原来是此事,看来这些奴才倒是该死。不过好在只是一封信罢了,若是真的杀了他们,那么皇后又要重新去找可用额奴才,岂不麻烦?”
“你说的倒是好听。这些日子,你多次出宫,就算有我的腰牌,也不可如此乱用。再如何说,你也是宫里的侍卫,这样反而会让他人生疑。”何怀柔话语之中带着不满之意。
慕剑清无奈一笑,说道:“日后些日子,我便留在宫中,如今有了一个现成的棋子,也不用我东北西走了。”
慕剑清嘴上这般说,可心中却不这般想。再怎么说,他生性多疑,而他所谋之事,可是杀头之罪。
况且,慕剑清原以为,李承宗继承皇位之事,那时十拿九稳,不过是为了万无一失,才做些多余之事。
可现在看来,之前所做的多余之举,反倒是略有不足。所以才要事事亲为。
若是丹阳还在的话,那么一定会剩下不少功夫,可现在丹阳已死,慕剑清便信不过他人了。毕竟跟了他这么多年的雪清与童蛟还对他生有背叛之心。
不过雪清和童蛟原本就是他的棋子,倒也没什么可惜的。
何怀柔将信打开,看了良久,竟然愣在当场,满脸是吃惊之色。见到何怀柔这般模样,原本一脸从容的慕剑清起身走了过去:“你这是又怎么了?信中写了什么?”
何怀柔愣愣出神,将信交到慕剑清的手中。
慕剑清眉头一皱,将书信拿在手中,他将心看完之后,脸色难看。
“是谁将信送到这里的?真的不知吗?”慕剑清适才还不以为意,现在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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