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充满敬服般的目光,此时似乎已有些变了味儿。那种饶有深沉般的敬畏之意,此时似乎畏惧变得更多了一些、甚至逐渐占据了原本双料般的主导。
我朝她摆了摆手,表现出一抹浅然般的无奈。洲小洲却正色了自己的目光,再度将我们聊天的话题切入正轨。
“那么你认为凶手是谁?或者说,你的思路是如何的?”
“你是问结果还是过程?”
“结果无疑是最重要的。但是眼下,我似乎更期待你分析的过程。”
洲小洲目光凝重,不禁对我这样说了句。我微微沉吟,不禁缓缓站起身子走到了窗边。我目光凝重,不禁眺望向了远方。那里是我视线所不能完全触及的地方,却让我有种莫名般充满探究似的向往。
“抛开他身为凶手的身份不论,我或许更欣赏他在凶案设计上的睿智。和聪明人打交道,往往要采用聪明人才会有的想法。有时候设身处地的转换一下角色,或许对于他的设想或许就不难猜的出来了。”
听到我这句话,我回眸般的瞬间,感觉洲小洲的眼神再度变得充满恐慌。
“你这想法,还真的是挺独特的。虽然我不得不承认你的角色切换没有错,但和身为凶手的人做出转换,实在是不觉让人感觉到些许的恐怖。你以凶手的角度置身其中,岂非把你自己也当成了设计凶案恐怖环节的另一个凶手了吗?虽然你并没有像他一样犯下那累累般的罪行,但是你……”
洲小洲有些恐惧般的望着我,甚至有些惶恐的说不下去了。
“好吧,那我就跳过这个让你感觉到恐慌的环节吧。”
“……嗯。”
洲小洲饶有沉吟般色变的脸,似乎还有些许的期待。但心中难以抑制的恐慌在不停的作祟,让她最终还是接受了我放弃详细过程般的讲述。
“我认为,杀害被害人的凶手,很可能是被害人的丈夫。”
“被害人的丈夫?!?呵呵,你、你在开什么玩笑?!?”
闻听我跳过过程阐述出的最后结论,洲小洲不觉表现出一副难以置信般的样子。或许在我怀疑的三个嫌疑人中,洲小洲认为丈夫是最不可能成为凶手的。
她没有明说,但我却很清楚她心中的想法到底会是什么。
被害人的丈夫,在被害人出事的当天早晨就乘坐飞机离开了本市。直到下午的时候,假扮被害人的凶手才选择离开。而这段时间,她的丈夫应该才刚刚下飞机抵达老友所在的F市。而那里距离事发地的花都,至少也有一千多公里的路程。就算身为凶手的他乘坐飞机再度回返,以此来假冒身为被害人的妻子的话,那也是绝对不可能的。更何况他的丈夫是个身材高大、体态极其健硕的男性。由他来冒充自己身为被害人的妻子,根本不可能不露出任何一点的马脚。警方查看监控录像的时候,也就绝对不会像是如今这样发现不了其中的破绽从而需要借助像我一样拥有着‘顾问’身份的外力了。
“网络写手就是网络写手,你的创作能力不觉也用到了现实的生活之中。就算你头脑再怎么睿智,你怎么解释太多令人难以理解的事情呢?”
洲小洲对我调侃般的冷笑,甚至不禁做出这样的质问。我回头过来再度看向她有些显得尴尬般的目光。虽然语气带着不屑般的挑逗,但我却能感觉到那不屑冷笑的背后,仍旧掩藏着一股饶有兴趣般的期待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