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他说:“把衣服穿起来。”
宫如芊感受到来自他身上的拒绝,不,南宫凌不该这样的,南宫凌是一直疼她爱她的,她不可置信的摇着头,泪如决堤,歇斯底里的说:“不!凌,你相信我……我当初是被逼的,被你父亲逼得才离开你的,对了,还有视频,我以为你出轨了,我为什么要相信那个视频,你就是我的凌啊,我为什么要相信!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
南宫凌的手一点点抽离她的手心,冷睥着曾经那个他最爱甚至发誓要一生白首的女子,此刻看她只有狼狈与不堪,他冷哼了一声:“是你亲自说分手的,现在又想再回到我身边,呵~世上怎可能有这等美事!你不是攀上了南宫卓然这棵高枝吗?哦,对了,人家不是高枝,人家是即将成为你老公的人,既然这样,你还需要我做候选吗?就算我勉为其难的接受了你,我的家族也不会接受你这种朝三暮四的女人,就此结束吧,宫小姐。”
“我在你眼里是那种女人?!”宫如芊的眼里多了许多红色血丝,赤红的让人不敢看那双眼睛,她能听到心碎的声音,一片一片的割破那颗爱他的心,不曾想居然被他如此践踏,由爱生恨,寸寸情肠在此刻化为攻人肺腑的毒药,然而在她的眼里你看到只是冷清的决绝,笑容美艳如樱花魅惑动人,她穿了裙子,整理好情绪,又变成了往日的那个宫如芊。
“既然这样,那么就如同你说的那样,到此为止吧,再见。”她推开房门倔强得不愿回头。
殊不知关门的瞬间,南宫凌的心已经死了,他纠结于宫如芊和金善雅之间,这辈子,他注定要负一个人,宫如芊无疑是那个被负之人,这么说来,金善雅就是他想要的人吗?沉思、不解,何时她在自己心中地位如此之重?幽深的眼睛如黑幕般垂下,突然抬头眼光中冒着熊熊的火光,这该死的女人到底跑哪儿去了?
电梯口,南宫卓然和金善雅同时到达电梯,紧接着宫如芊和南宫凌一前一后,说不清的暧昧,也到了电梯口,没一会,南宫风和南宫墨也分别从他们的房间里出来,准备做电梯下去。就这样,六个人齐集在六楼电梯处。
气氛尴尬,涌动这不明的暗流,有嫉妒、有缜密、有怒火、有逃避、有装糊涂……六个人有六个人不同的想法。
南宫凌盯着她和南宫卓然看了许久,胸口的那团火在烧,恨不得把他们两个人烧死才解恨,他轻笑道:“想不到堂哥也这么早就起来了,还和我的未婚妻同时出现,真是巧得可以了。”
南宫卓然笑而不语,反而金善雅心里却听着不是滋味,听他那口气,好像他的未婚妻在外偷人的感觉,她今早也着实吓到了,躺在她床上的怎么会是南宫卓然呢?到现在还没缓过神来,好得也让她喘口气行不行?不说话能死人吗?
善雅转眸瞥见站在南宫凌身边的宫如芊,她那般美丽站在南宫凌这样的男人身边简直就是绝配,他们从一个房间里出来,难不成他们两个旧情复燃了?可南宫卓然怎么办?他不是要和宫如芊结婚的吗?她有点同情起南宫卓然。
“巧与不巧都长在人嘴上,你说巧就巧,说不巧还就真不巧了,你说是不是。”善雅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南宫凌,平日里温顺乖巧的小绵羊现在就像一只长满刺的刺猬,狠狠的攻击性。
“你昨晚睡哪儿了?”南宫凌一把拽住善雅的手臂,目光灼灼的烧着她的脸,那张看似清纯却满脑子精怪的思想,他以捉奸表情盯着她,看的她浑身不自在,她咬牙不说话,让她如何开得了口,说昨晚和南宫卓然睡在一起,而且还说不定干过了,难以启齿的话让她怎么说得出口!南宫凌再一次吼了一声,“回答我!别以为不说话,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样,说话!”
善雅细小的身子被他摇得支离破碎,她无力回答任何。
“凌,你吓坏她了。”南宫卓然出面劝解,惹来南宫凌的一阵不痛快,他甩开他的手,寒光射向他,“滚开!我们家的私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插手。”
电梯里剑拔弩张的气氛让人窒息不过来,一直没说话的宫如芊,幽幽的如清泉般动听的声音唤了一声:“卓然,那是人家的私事,你我无权干涉。我们昨天不是商量好了,要去看婚纱吗?听说巴黎定做的婚纱已经送到了,我们去试试看合不合适。”
“好。”南宫卓然宠溺的抚摸着宫如芊的头,眼里流露出无尽的疼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