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雄突然捂住他的心脏疼得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滚,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间冒出,表情痛苦的皱紧眉毛,本来就瘦弱的身体现在变得更加瘦弱。
善雅猛地从椅子上起来,不知所措的问:“爸……你怎么了?你别吓我,我送你去医院。”
南宫雄把她推开,他已经意识到这事中的有什么不对了,他艰难的说出几个字:“你走!你快走!”
“可是,你这样子让我怎么放心的走开啊,爸你再坚持一会儿,我这就打电话叫医生。”善雅掏出手机按下120,还没拨通就被南宫雄按断了。
“你快走,等你走了之后,我自己打电话,你别让我生气,我这病不能再受气了。”南宫雄一边按住心脏那边,一边推着她往外赶。
善雅没有办法,只能听他的,赶紧消失在他眼前。
宫如芊是看着善雅从南宫雄的房间里出来的,看她形色匆匆的样子,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便进去瞧瞧。
南宫雄的嘴唇呈紫色,惨白如纸的脸,身体弯曲着一直保持着手捧心脏部位,他疼的晕厥过去。
地上的一滩碎瓷碗,看出了他被病痛折磨到什么程度。
他总算知道为什么他的病为什么一直没有好了,他这些天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他喝了那药之后心脏会异常的兴奋,就像今天这样,心脏突然狂跳不止,心脏吃不消这个高强的负荷,突然休止了。
这药有问题!他推善雅走之前意识到这一点。
他怀疑,这药里面被人加了一些海洛因之类的毒品,他每次吃这种药的时候都会有依赖性,茶不思饭不想,只要有一点药就行了,身体的体能急速的下降。
能这么想出这种方法的只有一人,他确实很恨他,会想出用同样的办法来报复他,他早该想到。
他怕善雅会因此而牵扯进去,所以就立马把她赶走,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
宫如芊邪魅的一笑,然后惊呼:“来人啊!快叫救护车!”
走之前,她扔下一枚绿色的戒指,老天对还是很公平的,至少在这件事上,老天都帮着她。
“什么?!他心脏病突发!好我这就来。”南宫凌挂断电话之后,开车驶向医院。
他曾经怨过他,现在想来,他何曾真正怨过他?听到他病了他还不知马不停蹄的赶过来,如果真的怨恨的话,就不会这样子的担心于不安。
病床上,南宫雄瘦的皮包骨头,当年的南宫雄也有过英姿煞爽、帅气迷人的时候,他还记得小的时候,那时候他有妈妈有爸爸,南宫雄很高大,他能把小小他的扛在肩膀上骑大马,他记忆中的那一段是最美好的,妈妈很温柔,爸爸很高大。
所有的仇恨与埋怨在这个时候已经烟消云散,南宫凌来到他床边,拉过棉被给他盖好,呼吸机频率低缓的呼气吸气,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到他还活着,心电图滴滴滴的跳动着,病房里安静的让人害怕。
那么一个坚强的活着的人怎么说病就病了呢?
他得弄清楚这个问题,负责他父亲的护工这时候进来了,查看了一下南宫雄的心电图便被南宫凌叫了出来。
墙上的始终滴答滴答转动着,医院的空气中流动着浓重刺鼻的药水味,气氛紧张的好像警察盘问,把小护工也哆嗦的不敢吱声,直等南宫凌开口问话,她才缓解了一下压力。
“我父亲怎么突然心脏病发作了?”
“我们也不知道,老先生一直好好的躺在那儿休息的,我想他突发心脏病可能是因为少奶奶的关系。”
“少奶奶?……你是说金善雅?”南宫凌怕她说错,还特意说出善雅的名字。
“是的,今天少奶奶来了南宫老宅,她走了之后老爷的心脏病就突发了,……对了!我还在老爷的房间里捡到了这个。”护工把一枚镶嵌着绿宝石的戒指拿了出来,南宫凌对珠宝有一定的研究,这一看就知道不是几块钱的货,这样廉价的戒指会是谁的呢?
“这个能说明什么?”南宫凌反问道。
小护工紧张的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这能冒出一个字:“这……这……”
“这什么这?说话!”南宫凌把戒指扔到小护工的脸上,戒指滴溜溜的滚落到墙角边,他的怒气就算是十米之外也能察觉的到,更何况是离得如此之近的小护工。
这时,宫如芊拎着一些礼品盒还有一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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